“你老看我干什么?!”陈秒正侧头看着街景呢,余光瞟到安清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待他转头看向安清,她却又若无其事的将头别开,不与陈秒对视。
陈秒只能看到她的侧颜几秒,等他再次看向窗外,安清又是那副想说不敢说的犹豫样子看着他,陈秒便又一次回头,安清又一次避开,循环来回几次,这给陈秒整的有点想打人,他终于开口道:“有事就说,有屁就放,磨磨唧唧跟个娘……总之别墨迹。”
前几天几分钟能说几十句话的安清见惯了,现在这个从早晨到现在居然一语不发的安清倒令陈秒有些新奇感……
“说话啊,哑巴了?”陈秒看不到她的正脸。
“唉。”
只见安清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开车的狼青。
“???”陈秒等着她说话。
“嗯……算了,也不重要。”
很好,新奇感磨没了,现在只有浑身不得劲的烦躁。
陈秒张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怎么骂她一顿,挫败感涌上心头,他默默地往车门坐了点,不愿看到安清。
今天似乎格外的异常,先是圣光,虽然给了他真正的方向,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另一场考验,那玩意不出来还好,一出来他反倒不得不想更多了。当代大学生的智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贫瘠的脑细胞真的不够用。
逐光也莫名其妙地不吱声了,尤其是旁边这个瓜皮娃,尽搞他心态。
到了班里,第一节课是语文,陈秒掏出语文书,说实话,开学以来第一次翻语文书,真是颇具特殊意义呢。
“你要是……我叫你爸爸……”
“嘿嘿嘿反正也不会深入……不碍事……”
“我靠,你们玩得真刺激……”
“口嗨什么,有种……”
他在聊什么?
陈秒看着讲台边聚在一起聊着的兴奋男同学们,感觉……这是有好戏看了?
看他们还没行动,闲得无聊地陈秒打量着班里同学,偶然看到一个平日里与安清聊的不错的穿着篮球鞋的男同学,走到正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小憩的安清身边低声问候了几句。
沉醉于梦乡中和周公女儿玩游戏的安清自然是没听到,只是因为耳边吵闹下意识地将头埋得更深了。
见状,篮球男蹲了下,轻声细语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这话术……
我天,这家伙怎么知男而上啊?
陈秒看的心里发憷,不会真的有明知山有龙,但是被虚假的皮囊迷了眼而偏向龙山行的人吧。
那篮球男见安清不理睬他,抬头看向陈秒,徐步走上前,十分生硬地问道:“安清她怎么了?”
那语气让陈秒听得很是不爽,这小屁孩把自己当什么了。
陈秒撇了他一眼:“昨晚折腾太过了,她累。”
篮球男沉默了,深深地看了陈秒一眼后转身离开。
陈秒见他如此落寞的身影,心里竟升起几分后悔。
这家伙这就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
时间一晃来到午休时刻。
安清被一帮同学裹挟着去吃饭,而陈秒只是待在班里嚼了两块营养块,就趴在桌子上看着手机里的月球图像调整开发布局。倒也没人来问他怎么不去吃饭,陈秒也乐得清闲。
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没食欲,陈秒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快乐又消失了三分之一。
拉开遮蔽着正午强烈阳光的窗帘,陈秒享受着温暖的日光浴,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随意一瞟,忽然感觉有东西反光闪到了他的眼睛。
陈秒眨了眨眼,很快便发现那道反光来自安清桌柜里一角金色。
他看了看周围。
嗯,四下无人,正好。
坐到安清座位上,陈秒抽出了那个反光物,是一张扑克牌质感大小的金边卡牌,上面印着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她皮肤柔软雪白,有着一头披肩的金色秀发和碧绿色的瞳孔,以及无需妆扮也十分俏丽的面孔。身材娇小,秀发被蓝色丝带作装饰盘起,看上去温文尔雅、端庄秀丽, 头顶有着一根呆毛。
“阿尔托莉雅?!”陈秒摸着卡牌叹道:“这质感,这做工,啧啧啧。”
正面是人物,背面是血红晶体般的saber阶职令咒,金边的卡牌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陈秒感觉这张卡牌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将其放下,发现刚刚用来拿起牌的手指已经烫红了,看来这并不是陈秒的幻觉。
“狼青,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纳米机器人同样无法探查。”狼青也无奈道。
emm……想来这就是安清的金手指吧。
“你干嘛呢。”门口突然有个留着斜刘海的人冲陈秒喊道。“趁别人不在动别人东西是吧!”
“?”陈秒看向他,这人陈秒认识,平常经常来他们班串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