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惩罚她了，为什么还那么狠，还直接毁她的容！她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

“我如果没有看到她嘴角缝线的照片，我都不知道，我妹妹死之前这么惨！”

凌森压低嗓子怒目而视，像是要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萧白指着凌森的脑袋，道：“你是不是这里有什么问题？”

“只允许她去这么对别人，就不允许别人这么对她了？”

“她敢用这种方法动我的人，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有什么问题？”

凌森额头青筋突起，“你......你做的是不是太绝了？”

“夏妍那次，不是没有成功么？”

萧白眸中布满寒霜，他眯着眼睛看着凌森，想起夏妍那日被两个男人按在桌上的情形。

还好他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要庆幸没有成功，不然今天你们一家人不能还站在我面前。”

萧白的话语之中带着巨大的压迫之力。

凌森怔了一下，似乎是被他的话吓到。

“你......你难道不知贞洁对女人来说多么重要吗？”凌森毫无气势地说出这句话。

萧白轻呵一声，“你知道？你知道怎么不教她？”

“我不给她上一课，她怎么长记性？”

“但你既已经毁了她的清誉，你为什么还要划开她的嘴？”凌森问。

“很明显，给她上了一课，她仍是不知收敛。”萧白说起凌语时，语气只有淡漠。

“况且，她也承认凌馨之死，是她造成的。”

“那场车祸死伤多少人，你不是不知道。”

“只是划开她的嘴，不是已经手下留情了吗？”

凌森听萧白这么说，知道眼前的人至今无半分悔意。亏他们之前还是朋友，还差点成为家人。

萧白见凌森每次对凌语害死凌馨没什么反应，就知他根本不在乎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心中不由得更凉了几分。

“现在到我问你了，你如果是要为凌语报仇，大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冲夏妍去？”

萧白的神色骤然沉了下来。

凌森听罢有些心虚，他退了几步，道：“你害死了我妹妹，我让她吃点苦头，又怎么了？”

“再说，她不没死么？”

萧白眸光一敛，朝凌森猛然就是一脚。

凌森吃痛一声，被踹翻在地。

凌志望见两人说了半天，又突然打起来，不由一惊，大跑过去，拦住萧白。

“萧白，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手，他做什么得罪你的事了？”

“你跟我说，我来教训他！”

萧白将目光挪到凌志望身上，问：“是吗？”

“如果我告诉你，你儿子要杀我的女人呢？”

凌志望身体一顿，问：“那......那她现在有没有事？”

萧白敛眸，甚是失望。

保镖会意，直接将凌志望压在一边。

萧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转向凌志望，“你这一对儿女，是不是还没有告诉你，凌馨是凌语害死的？”

“什......什么？”凌志望瞪大了眼睛，朝地上的儿子问：“是这样吗？”

凌森不说话，毕竟他也没有机会向自己的妹妹求证。

萧白一步步朝地上的男人走去，他蹲下来，阴鸷嗜血的眸子盯着男人，问：“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付你？”

凌森不敢与他对视，只说：“她不是没有事么？”

萧白脸色一沉，“看来你和你妹妹一个样，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

“我上次原谅你太轻易了？以至于你主意打到我身边人身上了？”

“我这次如果再原谅你，下次你岂不是要翻天？”

萧白起身，一脚踹在凌森胸膛，他将油光锃亮的皮鞋踩在男人头上。

“你至今都没有觉得凌语没有错，你把你妹妹宠成了一个刁蛮恶毒的人。”

凌志远被保镖钳制着，看儿子痛苦得龇牙咧嘴，只能喊：“萧白！我们是差点成为一家人的人！”

“你看在凌馨的面子上，你饶过他行不行？”

“我让他跪下来给你磕头道歉，行不行？”

萧白收回脚，扯了扯西装，“没有凌馨，凌氏早就被剔出萧氏的合作名单了。”

“但这不代表凌馨就是你们的免死金牌。”

“我给你凌氏投资，赚的钱转头就去买凶伤害我的家人。”

“谁给你的胆子？”

萧白朝沙发走去，一把坐下，他冷冷凝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凌森，朝保镖挥了一个手势。

两个魁梧的保镖朝凌森走去。

凌森见势头不对，步步后退，却被另外几个保镖挡住了去路。

保镖挥拳而上，直接将凌森揍了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