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玉偷偷地使了个手势,用手在身后画上一个圈。
韩风看见后立刻明白,挨着曹京小声说道:“神机营在外,神策军在内。”
“何时动手?”
“等人来。”
“谁?”
韩风摇了摇头,一副不可思议地模样快走几步,拉开他们的距离。
夜里,果然有人来,韩风早有防范,吩咐所有人不得出声。
任由那些人在军营里寻找,当找到皇帝的营帐时,便藏了起来。
周怀玉冷笑地看了看中军营帐里的人,站在门口喊道:“皇兄,我有事求见。”
秦建听到声音,不紧不慢地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何事?”
“皇兄,皇后有令,明日启程回京。”
“可笑,朕还要听一个皇后的话?”
“你必须听,明日启程。”
周怀玉说完便快步离开,留下愤恨不已的秦建瞬间面目狰狞。
当秦建刚进营帐,那些不速之客便确定地点了点头,火速离去。
“禀报主上,确是皇帝。”
“明日动手。”
“喏!”
南阳城中的一个客栈里,听到手下的禀报后,韦铁将手中的纸条放下。
“来人。”
“主上。”
“那秦羽留着,或许还有用。”
“喏!”
韦铁仔细地再看了看那纸条上的字。
“我若登基,一分为二。”
这秦羽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敢和他韦铁谈判。
“宵小之徒,也配当皇帝。”
周怀玉说明日启程,就得明日启程。
神策军早早地做好准备,就等皇帝起身上车。
秦建多年厮混风月之地,早已养成一个懒散的性子,对周怀玉的话置若罔闻。
“皇兄,该走了。”
周怀玉看这假皇帝迟迟不出营帐,与自家皇兄真是如出一辙。
“大清早,瞎喊什么?朕不走。”
秦建可不想去了京都城,任人宰割,他得在南阳城解决后顾之忧。
突然有一人跑来,小声向秦建禀报道:“主子,都已办妥。”
“全死了?”
“死了,没留一个。”
“真好。”
脸上笑容满面的秦建,忽然收起笑容,一把匕首插在来人的胸口。
“走吧!”
周怀玉冷冷地看着秦建的背影,朝着韩风撇了撇头。
韩风立即示意手下的人。
“去查清楚。”
“喏!”
南阳城中一夜之间死了几百人,这样的凶案很快震惊九州。
查清楚事情的人连忙赶上大部队。
“韩将军,南阳城里死了很多人。”
“知道了,退下吧!”
韩风不用想,都知道死的那些人都是见过秦建的人。
“郡主,他杀了南阳城所有见过他的人,我们得小心。”
“叫暗卫盯紧秦羽。”
“喏!”
那戴着面具的秦羽,还在思索韦铁的回信。
“九州一统,民心所向。”
这句话的意思可不是很好,那韦铁绝对是个两面三刀的人。
“爹。”
秦建看马车停下来歇息,连忙掀开门帘喊一声驾车的秦羽。
“何事?”
“韦铁是谁?”
“望族之首。”
“他找您干什么?”
秦羽看了看四周,小声地回道:“我的身份,他一来就知道。”
“难道有人在山庄里藏了奸细?”
“不会,有老祖在,无人敢来,应是我们在外被人发现。”
秦建眼珠子一转,想到自己现在无权无势,不如与那韦铁搭上一条船。
“爹,这望族于我们有用。”
“非也,韦铁假意接近我,不过只是离间我和老祖的关系。”
“他找您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就是给我送了五十箱的金银财宝。”
秦建不信道:“爹,他怎会无缘无故送您金银财宝,还是五十箱。”
“千真万确,他什么都没说,只送来这些金银财宝,那些我都埋在山里。”
“招兵买马哪样都需要钱,您快去取来带上京都城。”
秦羽现在想得可不是那些金银财宝,韦铁当初可真不是白送他钱。
如果不是他拿皇帝的行踪和韦铁交换,怎会白白得到如此之多的金银财宝。
“建儿,那山里的金银财宝,没那么容易得到,老祖怕是早已发现。”
“爹,您是说您将进山之路告诉韦铁,以此交换才得来这五十箱金银财宝。”
秦羽后悔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