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万分紧张地徐良,王昭急忙打量四周,看是不是隔墙有耳。
徐良瞧王昭上了当,好心警告道:“陛下是陛下,皇后是皇后,万不可随意议论。”
等看着徐良走远后,王昭才明白这话的含义。
官卫到了驿站,却被告知皇帝不愿去。
“陛下口谕,此案由徐良主审,让徐大人明察秋毫,自行判决。”
“喏!”
回到东关县衙,传信的官卫连忙禀报。
“禀徐大人,陛下口谕,由您主审,自行判决。”
“知道了,下去吧!”
“喏!”
徐良也知道皇帝不会来,但是这旨意必须到。
百姓早已将东关衙门围得水泄不通,等着看这新任的青州郡尉如何决断。
“来人,带田东上堂。”
“喏!”
田东随着官卫上了堂,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徐大人行礼高呼。
“草民拜见徐大人。”
“田东,你可认得那几个青州军将士。”
“草民认得。”
徐良紧接着拍响惊堂木。
“来人,带犯事之青州军将士上堂。”
“喏!”
官卫不仅将由郡守府亲卫假扮之人带上堂,还将之前犯过事的青州军将士也带来。
田东看着之前的五个人突然变成了三十多人,一时半会儿竟不知从何说起。
徐良拍响惊堂木问道:“田东,可是他们犯的事?”
被吓一跳的田东急忙回道:“是。”
“各位乡亲,你们谁出来作证?”
这谨小慎微的百姓们,一直秉承着民不与官斗之法,不敢出面作证。
“各位乡亲,你们就没有一个人可以作证吗?”
眼看无人挺身而出,那东关酒楼的小二壮起胆量回道:“大人,草民可以为证。”
徐良看向官卫吩咐道:“传证人上堂。”
“喏!”
“徐大人有令,传证人上堂。”
田东看着自家小二上了堂,紧张地看着他,可别说错话。
“来者何人?”
“草…民田…冲拜见大人。”
这田冲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徐良轻声地问道:“事发当日,你可在场?”
田冲擦擦手心的汗,坚定地回道:“小人乃是东关酒楼的伙计,事发当日正在场。”
“那你可还记得他们的模样?”
“记得。”
“田冲,你抬起头来好好看看这些人,是谁砸的东关酒楼?”
看着这么多青州军将士,田冲一下子犯了难,不知该指认谁。
“大人,他们都欺压过百姓。”
徐良重重地拍响惊堂木,强调道:“本官问的是谁砸了东关酒楼?”
“大人,是他们。”
吓得田冲连忙指向那带头砸店的人。
被带上堂的青州军将士嘴里都塞着布,面对田冲的指认无话可说。
“呜…”
徐良示意官卫将那几人嘴里的布取出来,询问道:“尔等可认罪?”
“大人,卑职认罪。”
这几人认罪的态度让其余青州军将士有些吃惊,仅凭东关酒楼的一面之词就不打自招,实乃愚蠢。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身为朝廷将士,尔等为何要知法犯法?”
“回大人,卑职几人看他们常常在外横行霸道,无人管束,便跟随起了歹心。”
徐良紧接着看向百姓们再问道:“乡亲们,青州军在东关城有这样吗?”
百姓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说。
“有。”
当一人说话后,多人也跟着喊道:“有。”
“徐大人,请为我们做主啊!这些青州军将士蛮横无理,打砸抢烧,无恶不作。”
“草民仅仅是走在他们的身前,便遭遇了一番毒打。”
“他们不仅抢了我的马,还烧了我的书。”
“徐大人,请您为民做主啊!”
徐良站起身看向王昭问道:“王大人,青州军将士犯事,为何无人受罚。”
王昭看这徐良将百姓的怒火引到他身上,恨不得上前给徐良来上一脚。
只能装聋作哑地回道:“本官不知情。”
“岂有此理,你身为青州郡守,在无青州郡尉之时,便就是青州军之首。”
王昭气得起身怒视道:“本官说了不知情。”
“来人,王大人玩忽职守,按律当判杖刑十棍。”
“徐良,你敢。”
官卫可不敢对青州郡守动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徐良冷笑道:“陛下口谕,本官主审,可自行判决,来人,行刑。”
“喏!”
当徐良将犯由牌扔到王昭的身上后,官卫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