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一拳是吓了死劲的,冲着贺洲的后脑勺去的。
没想到打歪了,把秦稚打得鼻血横流,想想也不错,能打一个算一个。
“秦稚,秦稚你怎样?”贺洲着急的过来查看秦稚伤势。
秦稚鼻血横流,嘴里流进些许血,嘴里的铁腥味异常难受,怎么擦都擦不完,手背全是血,血迹斑斑像个叫花子。
贺洲见秦稚血流得凶,心下一慌,“秦稚你别怕。”慌乱的为秦稚擦拭着血。
明明刚刚还是一个明眸皓齿乖巧的美少年,现在跟个乞讨的似的。
在贺洲的努力下,地上堆着一堆血卫生纸,秦稚俩鼻孔塞着白色卫生纸,卫生纸泛红但好歹是止住血了。
贺洲黑色西装外套上染上斑斑血迹但是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手腕手心手背白色衬衫领口红红火火异常扎眼。
贺洲处理秦稚转身眼里恶狠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眼神冰凉“齐修! ! !”
齐修懒懒散散斜靠在办公桌边上,不甚在意的用手掏了掏耳朵呵了声“打了你的心上人,你心疼了。”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你爹我听得见”齐修无所畏惧。
一股无法控制的怒火在眼底冒着火光,齐修冷眼抬头懒洋洋的对着贺洲立了个小拇指嘴里不忘继续挑衅“废物。”
两两相望噼里啪啦的火光在空气斗争,你来我往,激烈汹涌。
秦稚仰着头,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眼角滚落,齐修恰看见心情莫名好了点,也不管在暴怒边缘的贺洲“小娘炮怕不是被贺洲滋润太久了,这眼泪都这么多,别说,还挺好看,晶莹剔透的,我这么远都看见了。”齐修哈哈哈大笑道。
“那是,你也不看人家是什么人呐”副总阴阳怪气的附和道,张姐看了一眼贺洲也跟着连连点头。
“碰”一声贺洲一脚踹翻椅子,椅子被踹出三米远。
在众人都被吓一大跳没反应过来时,贺洲迅猛一把掐住齐修脖子。
语气凶狠眼里带着杀意“再说啊!你这张贱嘴能叫出什么花来。”
“咳……咳”齐修只是一时不甚,贺洲掐得紧,空气进不去齐修肺里像有一把火在燃烧,快把他烧时,张姐迅速回过神来,踩着高跟鞋使劲拖拉着贺洲,副总其他人紧随其后。
在众人的帮助下,齐修得以解脱,咳了几声后,上前反掐着贺洲的脖子,语气阴狠“老子也让你体验一把卡脖子的滋味。”齐修是真动了杀心,一上手贺洲的立马脸红脖子粗起来贺洲双手被张姐和副总抱住。
张姐副总见状,头都大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喜欢掐脖子,又转而去拉齐修。
齐修阴郁厉声道“滚,敢碰老子,老子弄死你们”张姐副总被眼眶猩红狠厉狂躁的齐修吓得瑟瑟发抖。
齐修见贺洲要挣脱自己束缚,一脚踹在贺洲腰上,贺洲因为惯性只能半跪着。
“唔”贺洲闷哼一声。
“你在屌啊!你不是很能……”耐字还没有说完齐修手腕一疼。手一松贺洲得到解放。
秦稚一把扶起贺洲拍了拍他腰间脚印,轻声道“没事吧!”
贺洲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齐修真是恨死秦稚,张姐惊呼出声“秦稚你敢咬齐修,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齐修见着精贵的手腕上一个血淋淋的牙齿印赫然在目,又是秦稚又是他胸口闷着的怒气突然即将爆发“秦 娘 炮 ”
“老子踏马弄死你,贱东西。”怒吼出声一把推开心疼自己的张姐。
秦稚漂亮的眉眼一瞪,回身迎上齐修,齐修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秦狗,死娘炮,贱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齐修刚一抬手。
贺洲身体本能把秦稚往后拉,自己挡在前面秦稚反手一推直接把贺洲推出去虚晃几步。
秦稚坚定不移迎上快步过来正要动手的齐修
“啪”一声巨响,秦稚反手且快速一巴掌呼在齐修本就红肿的俊脸。
力度之大,秦稚的右手隐隐发麻,齐修脸被扇到微微偏移嘴角渗出血迹。
“啊啊啊啊啊,秦稚你完了,你敢打齐修?”张姐惊慌失措,齐修愣愣的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看着秦稚。
“呸”齐修卒了一口血。
贺洲一把挡在秦稚面前,“有什么冲我来,秦稚我照着的”贺洲郑重其事对齐修说道
齐修看向秦稚眼里全是置人于死地的冰刀子。
“彭”一声一脚踹开离得近的椅子,椅子四分五裂孤零零躺在那儿。
“你照又如何,老子偏要弄死那贱人,长得挺小白脸的,不能浪费了那得天独厚的脸皮,老子先上后杀。”齐修又卒了一口血,恶狠狠的说着。
“我艹你大爷,你踏马也配?活着污染环境,死了污染土地的烂人。”秦稚回击道。
手还一直不停在宝里摸摸索索。
齐修:“你踏马再说一遍。”
秦稚:“给脸不要脸的烂人,左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