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怎么了?”
“来人,快去找大夫!”
刚刚还好端端的左相突然倒地,口吐白沫,浑身乱颤,面目狰狞,恐怖的很。
苏溶月冷嗤一声,右手翻飞,一枚银针飞了出去,而后便带冬初和夏末离开了。
“小姐,还真是她啊。”
夏末惊讶道:“王雪柔竟然会用毒?”
冬初:“……”
“她好像叫…王风柔?”
苏溶月:“?”
这俩人比她还不靠谱。
她那是故意叫错王雪柔的名字激怒她,她们俩估计是真混了。
“嗯。”
苏溶月点点头,不屑道:“她道行倒是不浅,可惜遇上的是我,不然今日我也得栽她手里。”
“只是她这用毒的手法却有些古怪,出自哪一路呢?”
苏溶月来相府这一趟,根本不是来看王语柔挨揍的,也不是想听她说要除去苏家人的。
苏家和王家本就是死对头,互相想弄死彼此,这还用听?
她就是来证实下王语柔会不会用毒。
今个在将军府门口,她虽然先发制人坑了王语柔一把,却也险些中招。
王语柔给她下了毒,那种会让皮肤溃烂,一直发痒的毒。
不会致命,但很能折磨人。
而且在王语柔眼里她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病人,若真中招只会比普通人更痛苦,还会毁了容貌。
她也许以为那样做,就能得到沈君辞了。
“夏末,还没一个人能像是这个王八小姐似的招我烦。”
苏溶月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以后谁都能在我手里抢走沈君辞,唯独她不行。”
“我宁愿把沈君辞劈了,大卸八块,剁了喂狗也不分给她!”
杀人诛心。
苏溶月这又何止诛心。
冬初天真的问了句,“小姐,为何要把太子劈了,奴婢觉得太子对您还可以?”
夏末点头,“对啊小姐,您可别忘了,你们还有一夜露水情呢。”
苏溶月凝眉,“那晚?”
“他像是不行了似的,瞧着好看,用着…也就那样吧。”
“去芝兰阁。”
“啊?”
“您要去找乐子?”
夏末瞪大了眼睛,“小姐,您昨晚刚刚在太子殿下面前喊了江公子的名字,如今又去小倌馆找乐子,您不怕被太子殿下抓了啊?”
“抓什么?”
“你以为我真去找乐子,我有正事。”
“走了。”
芝兰阁,京中最大的小倌馆。
这的小倌各个都是绝色,名气大的很,吸引了无数达官贵人。
甚至还有许多人不惜千里慕名而来,就为了去芝兰阁见识见识。
芝兰阁里的客人有男有女。
兰月的民风相对来说较为开放,不会太束缚女子。
但能去芝兰阁的女子,都是些中年丧夫,又被家族赶出来的有些银子在手的贵夫人。
当然也有别的女客,可基本去芝兰阁的女客都是戴着面具,极为神秘的。
反倒是那些男客无论去青楼,还是去小倌馆都是光明正大的。
为了方便,苏溶月换了身男装,又刻意装扮了一番,带着夏末冬初大摇大摆的去了芝兰阁。
夜晚的芝兰阁热闹的很。
几个姿色清俊的小倌正站在外面招揽客人。
他们并不没有像是那些姑娘一样上前拉人,而是手持折扇,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面带微笑,等客上门。
远远望去,倒像是一群文人墨客,说不尽的风流。
苏溶月换了身蓝色的长袍,长发用白玉簪束起,手持折扇,一副温良如玉,端方君子的模样。
夏末冬初亦是一样一身男子装束。
三人容颜俊秀,太过优异,刚走到门口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三位公子里面请。”
站在门口的一个小倌笑着开口。
苏溶月挑眉瞧了一眼,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带着夏末冬初进去了。
这会芝兰阁客人实在太多。
楼里的人似乎有些忙不过来。
但一个个小倌姿容俊美,身姿笔直,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儒雅,堪称一场视觉盛宴。
苏溶月好不容易才找了个边角的位置坐下来。
“这位公子要吃些什么?”
“或者,您想哪位公子来陪您?”
须臾,一俊美的小倌走过来给苏溶月倒了杯茶,而后坐在苏溶月身边,亲手将茶递了过去。
苏溶月没接,低头喝了一口,手里的折扇抬起那小倌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的话,在下暮云。”
暮云公子。
这楼里有规矩。
一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