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敏锐察觉到红雀不受控的心跳声，却问了一个和此刻毫不相关的问题：“你和狸猫是什么关系？”

“可以托付生命的队友啊？”红雀立即正色道。

敢情是抽查她啊，不过至于靠这么近吗，害她差点心脏骤停。

“那我呢。”沈怀毅也不动，手臂撑在床上，就这么看着红雀。

“对你来说，我和狸猫一样？”

红雀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无意识反驳道：“怎么可能，狸猫怎么能跟老大比。”

狸猫那个沙比，除了坑她还有屁用。

每次闯祸，顶包的都是她，还不是狸猫那个老阴比坑的她。

还是老大好，老大总是护着她来着。

沈怀毅有被红雀的答案取悦到：“以后不要和狸猫那么亲近。”

“更不要一起去上厕所。”

沈怀毅耿耿于怀。

“谁跟他一起上厕所。”红雀晦气道。

她躲他还来不及呢，跟狸猫一起上厕所，跟直接说她是女的有什么区别。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上...”沈怀毅心情更好了。

“老大不是不愿意吗。”红雀眨了眨眼，她就是知道沈怀毅不会愿意跟她一起去，才会问他的啊。

沈怀毅现在后悔了，要是一起去了，是不是可以更快知道了。

而不是自己煎熬了好几个月，觉得自己有病。

要知道当他发觉自己对红雀感情并不纯粹的时候，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性取向有问题了。

“我以后都会愿意。”沈怀毅唇角翘了下，看着红雀的眼神隐着一丝志在必得。

“哈，好。”红雀干巴巴笑了下。

她一定是没睡醒，老大变得也太奇怪了些。

“你要上厕所吗？”沈怀毅也不揭穿她，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问。

“你现在还动不了，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