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忧正悠哉悠哉吃着,新房的门被推开。
一名妇人领着四个绿衣丫鬟走了进来。
妇人年约四十,稍显健壮、态度倨傲,墨无忧曾见过,是苏家外庄族人,现在是老丈人苏允仁这一房的管事。
妇人见墨无忧悠然自得的样子,脸色变得铁青,指着他便开口道:
“好你个赘婿,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竟敢不遵规矩、不守本分,在此恣意妄为!”
“难道刚才教你的规矩,全都忘了?”
“你这成何体统?为何不恭敬立于门前,迎候大小姐进门?”
墨无忧眼珠一转,装作一脸恐慌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
“容嬷嬷好!不知道是容嬷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容嬷嬷您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坐下吃点?”
妇人一脸问号,怀疑这个赘婿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不过,见他如此害怕慌张,她心里很是满意,语气也放缓了一些。
“奴家虽名叫苏锦荣,但并非是什么嬷嬷,赘婿少爷您该称呼我为管事。”
墨无忧听闻,收起脸上的惊慌,一本正经的问道:
“哦?既然你不是容嬷嬷?那你会拿针扎我吗?”
苏管事有点莫名其妙,蹙眉想了想,说道:
“我苏家确实家法森严,对犯了错的下人,自有种种惩戒手段,但奴家却没听过有针刺之法。”
听她如此说,墨无忧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下,拿起筷子,该吃吃、该喝喝,一边说道:
“吓我一跳!原来你不会用针扎人呀?”
“那我还怕个der呀!”
“真是白瞎你那名字和长相了!”
“啥也不是!”
苏管事这才明白过来,这个赘婿是在逗她玩呢!
她顿时火冒三丈,粗大手指指着墨无忧大吼道:
“好你个低贱的赘婿,竟敢藐视族规,看我不禀明老爷,非要将你......”
墨无忧并没有理她,而是冲着门外喊道:
“夫人,站在外面不冷吗?怎么还不进来与夫君洞房呀?”
“还有,你家下人也太没有上下尊卑了,你也不来管管?”
墨无忧灵觉如此敏锐,早就察觉有一个轻盈的脚步,与苏管事及四个丫鬟一同前来,却躲在门口不肯进来,料定便是苏筱曼无疑。
果然,不一会,便有一道粉色倩影推门而入,缓缓走到墨无忧桌前站定。
片刻,她朱唇轻启道:
“夫君,我刚来不久,只不过听了个大概,不敢妄加推断。”
“不过万事自有规矩,夫君此番作为,似是不合入赘之婿的本分吧?”
墨无忧又用他那招百试不爽的“目光凌迫大法”,肆无忌惮上下扫视着苏筱曼全身。
一边看一边点头,目光里全是赞叹,还夹杂了欲念之意。
苏筱曼身着粉色衣裙,不似定亲那日戴着薄面纱,因此容貌看的更加清晰。
她身量很高,似是与自己不相上下,身材纤细匀称、玲珑有致。
不过,今日她衣裙比较繁冗,还披了一件丝绒大氅,将她曼妙的凹凸都遮掩住了。
就连那日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长腿,也隐藏在繁复裙摆之下,不得一窥。
不过,从她粉妆玉琢、薄施粉黛的小脸,以及光洁脖颈和葱葱玉手,便能看出肌肤定是白皙滑腻、吹弹可破。
墨无忧无所顾忌的眼神,不仅把苏筱曼看的极不自在,还让苏管事更是恼火,几欲开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良久,墨无忧笑吟吟的、端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然后开口说道:
“都说秀色可餐,今日我总算是领会到其中真意!”
“单是夫人这花容月貌,便够浮三大白的!”
“想想一会还要欣赏冰肌玉骨、玉体娇躯,本少爷就有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啦。”
话语中的轻佻之意,显露无疑!
苏筱曼的脸和玉颈,肉眼可见的布满红晕,就连两只小巧可爱的耳朵,都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虽然墨无忧的最后一句她听不太懂,但是“饥渴难耐”是啥意思,她还是懂的。
旁边的苏管事见这个赘婿竟敢出言调戏主家小姐,就要走上前来......
苏筱曼忙伸手拦住,转头说道:
“苏管事,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少爷单独说会话!”
苏管事愣了一会,犹疑不定的说道:
“大小姐......这样不妥吧......您虽然......但现在就......”
苏筱曼对她摆了摆手,说道:
“苏姑姑,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自会和少爷谈的!”
“这里不需要伺候了,你们都出去吧!”
苏管事狠狠剜了墨无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