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玉昭阳就这么把他卖了,心里暗自记了她一笔。
“是、是的。主子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主子尽管责罚便是,长生不会有丝毫怨言。”
“这次就算了,没有下次。”棣恒冷声说着,默默地看向自己的手,上面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指尖上未曾褪去。
“啊?”长生没受到预料中的责骂,反倒愣了愣。
在他发愣的这个空档,棣恒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