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同样不是易相于之辈,只见他头迅速低下,躲过华布砍来的一斧,接着手中长矛斜着刺出,直指华布肋下。
华布侧身躲过这刺来的一矛,两人的身影再次交错而过。
华布对严文愈加欣赏,能与自己斗两个回合,还差点伤了自己,这是人才!
与华布斗过两个回合之后,严文坐在战马上微微喘息,虽然两人只斗了两个回合,但是在这短短的瞬间,无数生死交汇。
只要稍作不查,他必定会被对方抓住破绽,从而一击毙命,就像是之前出战的吴子腾和刘三刀一样。
“再来!”
华布发出一声大吼,接着挥动着大斧朝严文奔袭而来。
再次躲过一劫的严文气喘的更加厉害。
但是华布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次次的纵马冲击,手中的大斧劈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二十个回合之后,严文终于体力不支,露出一记破绽,被华布抓住后一斧枭首。
看着倒下马的尸体以及抛飞的头颅,华布悠悠一叹,“可惜,可惜!”
不知是为严文而叹还是为自己而叹。
当严文战死的消息被火速传到王礼的耳朵时,他脸色瞬间惨白,接着哭嚎道:“吾之严文,吾之严文!”
身旁的诸侯立刻拥上去劝慰。
“盟主节哀,我等有四十万大军,定可斩那华布!”
一连串的劝声响起,王礼最终勉强恢复。
站在角落中的花林满无奈,一个华布就让大军这般模样,更何况还有后面的十二万兵马。
没与华布相斗时吹的的天花乱坠,结果前两个一回合就扑街,第三个倒是坚持了二十多个回合,但是还是扑街了啊。
他想起了当时李三味的嘱托,“倘若联军受阻,可适当出手。”
眼下这个局势,也该自己出手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坚韧。
“诸位,倘若实在不行,我等还是绕过囚虎关吧。”
王礼有些沮丧的开口道。
“慢!”
这个时候,花林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区区一华布,不足为惧!”
“狂妄!”
刚刚死了手下的诸侯立刻冒出头来,“汝不过是区区都尉,竟敢如此狂言?”
王礼的眼中同样闪过恼怒,但是很快便被他压下,毕竟现在好不容易有人出来说话,那就让他去斗一斗,是死是活也不关他的事。
一念至此,他脸上装出激动之色,“花都尉可斩那华布?”
“可!”
花林开口。
“好!”
王礼大呼一声,接着就要准备酒。
这酒花林可不敢碰,凡是碰了这酒的都死了,想想都晦气无比。
在酒还未上来之际,他直接拱手,“盟主,花林去也!”
竟直接跑路。
“......”
从大帐中跑出之后,花林的身影出现在三个校尉面前,“联军羸弱,仅仅一个华布就把他们困到了这里,倘若我等再不出手,估计就直接卡这儿了。”
“这帮人确实不行!”一校尉叹气道,“想当初将军带我等夺北离,战凉州之际,人挡杀人,神挡杀神。
如今联军足有四十万,却被区区一华布吓住脚步!”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华布虽不及将军万一,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也称的上是极为恐怖。”
“既然如此我,都尉准备如何做?与那华布斗将么?”
“斗什么斗?怕我不死是吧?”花林黑着脸道,“我们带的是什么,火炮啊!直接用火炮轰他!”
“是!”
火炮被从车上卸下,接着被炮兵快速保养,不消一刻钟,负责炮兵的屯长跑到他面前,称已做好准备。
“好!”
花林点头,“既如此,诸位便随我前去。”
望着花林身后带着的两百余人,华布陷入沉思,难道对方想群殴?
但是除了一个满脸苦色的家伙腰间挎剑之外,余下的几位可没携带刀剑,只是在身上背着一根根怪异的铁管。
难道这是新式兵器?
华布继续往下想,炮兵却已准备好。
给花林使一个眼色之后,花林微微点头。
“来将何人?吾不斩无名之辈!”
华布望着花林,高声道。
“吾乃鹿雍偏将军李三味旗下都尉花林,今日特来会一会华将军。”
“李三味?”
华布微微一愣,这个名字陌生至极,想来应该不是什么有名之辈。
还不等他继续往下想,花林却又开了口,“将军现在若是愿意开城,便可免于一死。”
听到花林的话,华布大怒,他认为对方是在羞辱自己。
“花林,竟敢如此辱我,我必斩你!”
饱含恨意的声音犹如九天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