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陪了。你就随便坐吧。等会陪我喝两杯。”
林坤闻言,立马喜笑颜开:“嘿嘿嘿!那感情好。小侄平时在家可喝不着,今天可算蹭上了。”
过了盏茶时间,曾铭就匆匆走了进来。还没打招呼就玩笑道:“我说林贤弟,你也太急切了吧。”
“昨晚才对你说道,今天就迫不及待跑来确实了!对愚兄就如此不放心?哈哈哈。”
林坤对曾铭苦笑着拱拱手:“曾兄说笑了。您的人品我是信服的。今天找您可是事关凉州的,兄弟不由不上心。”
曾铭见林坤一开口就谈及凉州,知道事关重大。逐把林坤请到书房。“贤弟有什么对为兄说的,尽管开口就是。”
在曾铭面前,林坤说话不需要斟酌。就把与林大人所商议的话转述了一遍。只听得曾铭的脸色越来越重。
林坤见曾铭脸色大变,出言安慰道:“曾兄!事已如此,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我这里有一封我爹写给凉州守备,何伯均何游击的私信,也许对你有所帮助。”
“何游击是我爹一手调教出来的老部下。有我爹这封信,你可绝对放心。但您京中舅父处一定要抓紧了。”
曾铭起身对林坤施以深深一辑道:“是我书生意气了。林贤弟的恩情为兄一定铭记在心。”
林坤见曾铭如此举功,赶紧摆摆手:“咱们兄弟之间不需要如此客套。”
“小弟能力到此,老兄还是赶紧多做准备。出发时提前和小弟知会一声。”
嘿嘿嘿!曾兄。听说伯父藏了一坛好酒,今天呵呵呵!
好哇,这么多年才知道你小子是属猫的。我可要劝我爹,防着你点。曾铭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