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妗才不管他怎么想自己,她继续好言相劝:“俗爷,离了京城陈家,你在这终究是只谁都敢动的小老虎,这一次就算你躲开了,没被算计。”
她又不傻,陈俗如今的境地已经一清二楚了,看似风光实则危险又复杂。
谁都想在他头上踩一脚。
“可还会有下次,另外C市的这群人模狗样的权贵手段只会越来越阴毒,这种药可不是单单的催情,还会令人上瘾,变成只会发泄的动物。”
“而且,解药只有他们有,难道俗爷真想变成那种样子?”
陈俗掐着她的腰,翻身把人压在下面,黑眸冷沉骇人:“这些不用你告诉我。”
“最好给我一点有用的消息,不然你毫无价值,一张脸可救不了你。”
“我带您上来,就是想告诉齐淑月我帮她了,接下来她肯定会上来检查结果以及带几个女人。”
“俗爷,您有个机会可以彻底让三大豪门都畏惧您。”
白妗乖顺起来,语气娇柔不谙世事的样子,一看还挺令人轻易信服。
“毁了齐家最耀眼的继承人,让他们知道您的手段。”
陈俗捏着她人畜无害的脸,低气压弥漫开:“那齐家就真的是跟我不死不休了,你是为了我好,还是要搅浑水呢。”
“当然是为了俗爷好,齐淑月在齐家的地位那就是形同继承人一样,只要您动手了,齐家元气得没一半。”
白妗信誓旦旦地开口,双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媚眼如丝,柔情似水。
陈俗压下眉目里的阴沉诡谲,他要这个女人死,但不是现在:“你总算是有点用了。”
他霸道地捂住她的嘴,阴戾的眉眼没有半分感情只有欲望,不允许她出声。
房间外面的人等候着。
齐淑月非常有耐心地玩着手机,身边跟着几个摄影师。
以及几个身材样貌都很突出的女人。
房间里的声音很小,但明眼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会出事吧。”周香渔在一边担心地问。
“你还怕那个女人出事?”齐淑月很看不起她,成大事者得无情无义。
周香渔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这药实在是霸道,听说陈俗有点病,我是怕他出事。”
“你从哪听来的?”齐淑月蹙眉,她消息居然没有她灵通。
“传言啊,之前陈俗可是除了白湫暖不近女色的,而且,陈家传言说陈俗不行。”
周香渔很认真地说,她就是个听风就是雨的。
齐淑女觉得她脑子不好,能在周家活下来纯纯是因为她太蠢没人把她当一回事。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进去。”
有人拿着房卡开门,那几个女人走在前面。
齐淑月最后进去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别人找了好一会儿开灯的地方,最后发现灯打不开。
“齐小姐,灯好像坏了。”有人说。
齐淑月狐疑起来,这种酒店怎么可能出现灯坏了这种事。
她刚要出去,一只手就拉住了她,然后趁她惊呼出声的时候喂给了她什么东西。
齐淑月内心警惕起来,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刚要吐出去发现嘴里已经没了那个东西,化开了,她根本来不及阻止。
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别的女人也叫了出来,因为有人黑暗里行凶,她们害怕,然后都被喂了东西。
做完这一切,白妗退到角落。
陈俗衣服皱在一起,衬衫半扣,露出半个胸膛,整个人又冷漠又懒散,别人看不到,他抓住白妗的手腕。
“你这手段不是一般的阴毒,谁教你的?”
白妗知道他看不见自己的脸色,白了他一眼一边去开灯,一边说:“我从小就知道一个道理,不狠的人活不好,我什么都缺所以我什么都要抢。”
最后顿了一下,继续说:“要是俗爷不喜欢我这样,我以后保证不在你面前这样。”
“你还想有以后。”陈俗这句话跟掉进冰渣里一样,毫无感情又带着戾气。
以后,让她去死八百遍。
白妗把灯打开,没回他的话。
有了灯光后,两人看向客厅,短短几分钟,屋子里的都变了另外一副样子。
女人们神志不清的脱衣服,几个男摄影师被女人这样子弄的有些抬不起头,欲望也在蠢蠢欲动。
齐淑月拼写最后一点神志看到站在角落的两个人。
“白妗,你敢算计我!”
陈俗看到这个女人露出跟他一模一样气急败坏的样子格外心情舒畅。
那又怎样,这个女人连他都算计了,算计你不很正常且轻而易举,真愚蠢。
白妗笑嘻嘻地说:“齐小姐,你这话我就搞不懂了,不是你说给俗爷下药,把他带到这来,我都照做了啊。”
一个就是脸皮厚的样子。
齐淑月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