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真的那么清楚他的心思,也怪不得,昨天要那样躲着他。
可他,不喜欢小孩拒绝他。
薄愉晚眼底掠上病态的不愉,望向薄砚川的眼神温凉:“大哥,这个事情你别管了,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薄砚川抿紧了唇瓣,他和薄愉晚怎么也算是一起长大。
他如何不知道,薄愉晚口中的掌握分寸,就是没有分寸。
他眸光微垂,望着薄愉晚,说出的话极其冷漠:“薄愉晚,你以后离时言远一点。既然回国了,就安分一点。”
“如果不想在家,那就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薄砚川很少喊薄愉晚的全名,就算薄愉晚做错了什么事,薄砚川也只是简单教训几句。
但是这次,显然薄砚川是动了怒气的。
薄愉晚不甘心,男人站起身,嗤笑了一声:“大哥,你这么护着他?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小孩?”
听到这个问题,薄砚川皱了皱眉。
在他还没发话前,时言抢答出声:“你都说我是小孩了,只有砚川哥是在把我当小孩看。哪里像你,一直意图不轨。”
笑死,薄砚川现在对他好感度都负了,讨厌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喜欢他?
薄愉晚问那个问题,不是故意惹薄砚川不开心吗!
他可不想再惹薄砚川不开心,黑化值升高了,他怎么办?
薄砚川眉骨压了压,他其实,之前也是喜欢这小孩的,但是这小孩太坏,不值得他付出真心。
等等,薄砚川忽然好像发现了盲点,时言刚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