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确信她不会爆出自己就是温蒂的事实。所以，那女人一定会故意大做文章，到时，她不知道自己又要陷入怎样的境地。

所以，还是暂时不能将线索引到白淑艳那里。

“我……没什么印象。”她最终答。

“噢……”陈乐似乎有些失望，“那少奶奶，您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她摇头，想知道的，她已经知道了。

“那我就先告辞了。”

这次，陈乐真离开了。

小桃关上门，刚才她们的对话，她也听到了。

“少奶奶，你们刚说的那种香，我在夫人的衣柜中曾经闻到过。”只剩她们两人时，小桃忽然对她道。

顾冉拧眉转头看她，“你是说……杜夫人？”

“嗯。”小桃很确定，“我在被少爷叫过来伺候您之前，曾经帮夫人打扫过房间。我父亲是中医，家里的药材铺存有天然麝香，所以我能闻得出。但夫人用得不多，可能就是用来提神醒脑，那点微弱的剂量不足以导致您滑胎。”

像是害怕自己的这番话会引发不必要的婆媳矛盾，小桃又很快替陆锦华辩解。

但顾冉心里却更加确定，那天白淑艳会约她见面，确实是受了陆锦华的指使。

而从杜明琛昨晚对陆锦华的态度来看，他也定是知道那麝香和自己的母亲有关。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那是他的母亲，他性情再暴戾，也不可能会对自己的母亲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