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反驳，他怕苏牧动歪脑筋。

“天香楼因为是这种…服务性质的组织，所以皮肉生意兴隆，而天香楼想要开遍整个东域，就必须跟任何势力保持良好的关系。”

“想要当香女，天香楼不看你实力如何，只看你人脉如何，除非你实力比楼主还要强，不然你只能听楼主的规矩。”

“人脉？”苏牧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随后笑出了声。

“这所谓的人脉…该不会就是那些香女跟某些势力的大人物，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来维持那个势力范围内的青楼生意吧。”

王正直点头，“你说对了，但不全对，有些香女的花招太多，哪怕不出卖肉体，依旧可以把人脉经营的很好。”

“但是…岚岚她不行，她的性格，根本不适合这个位置，可她又没有办法，不往上爬，她就要被联姻，不想联姻，就只能往上爬。”

王正直一句话说清了天香楼的本质。

这既是一个畸形的势力，又是一个无法或缺的势力。

而参与进去的人，要么只能拼命的爬，要么就只能选择堕入深渊。

苏牧没有问为什么既然天香楼如此的黑暗，秦雪岚还要进入其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能好好活着，谁愿意九死一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