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筱说:“我再这么呆下去都要胖了,胖了就不好看了。”
珊娜认真的看了她两眼,说:“没有啊,姐姐不胖啊。”
“不要,我不喜欢。”
文子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她的肩头上睡了过去。
她现在也没什么时间观念,累了就睡,可自由了。
……
所以,珊娜找来的那些人给这个房间增加了一堆的健身器材,另外,还有一架钢琴。
那些人把东西都摆放好并且把卫生搞好了之后,珊娜问:“好了,姐姐不会胖了。”
令文子筱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些健身器材,而是那架钢琴。
文子筱摸着上面光滑的黑色漆身,问:“你会弹钢琴吗?”
珊娜点了点头,说:“嗯嗯,姐姐忘记了,你以前可是很喜欢听我弹钢琴的哦。”
文子筱在钢琴前面的真皮椅子上坐下,掀开盖着琴键的盖子,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她说:“过来,弹给我听听看好不好听。”
珊娜二话不说,听她的话给她演奏。
琴声悠扬,绵长,它穿透墙壁,传进森林。
……
初慕臻在初家几乎每天都处在不安和狂暴的状态。
开始寻找她已经五天过去了,但还是一无所获。
警也报了,但是警察那边也没有给点什么有用的消息出来。
这几天过去,原本大仇将报的意气风发的初慕臻蜕变成了“落魄狗”。
初慕臻盯着摄像头的拍摄内容一帧一帧的看,好几个小时过去了……
他烦躁抓头,带着初知去了警察局。
到达目的地,他找到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猛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桌子上。
警察被吓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子迅速的往后滑,瓷砖地面和椅子的脚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初先生,请你冷静。”
“我冷静你妈!找个人!一个女人,找了五天一点线索都没有?”
“要是有人图谋不轨,你是打算找一把白骨回来给我吗?!”初慕臻补充道。
警察往后瑟缩了一下,说:“我们……”
初慕臻没等他说完,打断他的话,“别给我找理由!要是人出了什么事,你们都给我陪葬!”
重点是文子筱出事的这两个地方都在这个警察局的管辖范围之内,这治安实在是差的离谱。
初慕臻荒废了好几天的工作,文殊厉那边因为他也没下什么刁难的命令,经营比以前好多了。
初知有时处理完公司的事会随便留意文殊厉。
果然,没有初慕臻捣乱,很快就又可以风生水起了。
初知把这些告诉了也许现在并没有太多心思管的初慕臻。
现在,初慕臻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恨的牙痒痒。
如果不是他,他的小明星现在都还在摄影棚里面呆着,哪里会出什么意外?!
初慕臻冷冷的看了一眼初知,说:“先别理他,等我找到小明星了再说。”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三天,初慕臻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抓文子筱的那只手上,有一条长长的但是不是特别明显的刀疤。
还正好落在手腕脉搏处的位置。
看得出来这个疤痕大概是拥有者想自杀的时候自己切的。
初慕臻把这个事情也告诉了警察局那边,请求他们找专业的人看看。
警方医生猜测,这个疤痕的诞生时间大概是一年左右。
于是,初慕臻拿上了警察局出示的调查报告,派人一间一间的找这一年因割腕被送进医院的人。
或者还有输血的。
结果就是全伦敦的医院都找遍了,符合这一项特征的病例也才只有五十多条。
原本初慕臻以为找到那五十多个人,范围缩小了,很快就可以找到她的。
没想到,更多的都是绝望。
他们把那五十多个人都给问了一遍,调查了一遍,全部都没有这个作案的动机。
初慕臻真的绝望了。
……
夜晚,初慕臻去初长河的酒窖里面取走了一瓶上好的红酒。
然后,挑了一个“气质极佳”的高脚杯。
他自己一个人跑去了楼上面的最高层,毫不费吹灰之力把酒瓶塞子打开后就开始喝酒。
初知想跟,但是被他一脚“踹”回去了。
“不用跟着我!我自己,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初慕臻得偿所愿。
他摇着杯中的酒,看向窗外星星点点,思考:我要怎么样才能把你找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