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分为五座,悬剑峰便在北部,相传啊剑道刚兴之时,天外一剑形巨石落在北境,一派剑修认为此乃吉兆,便围绕巨石形成了悬剑峰;南部便是紫薇圣邸,相传是紫薇天帝的人间洞邸,里面有着无数机缘道宝,如今早被瓜分完了,形成了诸多教派,紫薇道宫当为首;而东部则是海域,被称为霞汐碧海,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只知道深海有一只巨鼋,就是巨大的老王八在那里镇守,比其他三地都要久远;最后呢便是坤垣之境,是上古坤垣山河盘这一宝器演变而来,整个境内就是一场造化,只不过外人进去了出来得掉一层皮啊。至于槐玉都嘛,这是不能说的,是个忌讳。”
在听完后江尧思考片刻后,说道:“我想去槐玉都,去你的家乡看看。”
宫璃有些惊讶,随后笑道:“就你这个傻瓜,一点儿修为没有。”
江尧激动到:“我可以学,就学剑,之前有个人来还说要教我剑的。”
“那他肯定是个大傻瓜!哈哈哈哈。”宫璃站起身来,指着将要哈哈大笑道。
江尧却是突然起身道:“我要学剑,学那最快的剑!”瞧着江尧如此认真模样,宫璃憋住笑意,不忍打断。
而站在远处山巅上的一名男子,感受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如果江尧看到他立马能认出此人就是那天在家门口要教自己学剑的人。
男人看了看手中的剑,嘴角扬了起来,随即看向北部,提剑便去。
那日,玄萝山上剑气冲天,震天裂地但却影响不到玄萝山之外之处,男人以剑气布了阵,与那传闻中的剑仙李画尘过了三百招而未分胜负。
临走前还不忘说句:“快哉!李老头,你还是那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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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后的中午,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天空,不见光日。
只瞧得天上云层滚涌,像是中间一处有着什么吸引一般,不知其因的人们纷纷称奇。
玄萝山巅之上,一长满白色胡须的人只是看了天空片刻,便蹲下继续磨着手中的剑,速度也逐渐快了起来。
而紫薇圣邸的紫薇道宫外,四个老者注视着宫外台阶下的男人,皆是唏嘘和叹气。
男人朗声说道:“我不晓得什么狗屁道理,我只知道我想做的便是对的,今日借此一宝,来日必当重谢。”随后便转身离去。
自从酒疯子那晚对自己说完话到现在,了无音讯,家中倒也是干净了不少,只是显得有些冷清。
那晚宫璃的话总是出现在他的耳畔,少年望向四周的大山,内心萌生了一线想法与渴望。
少年摊开手掌,看着手中的一枚玉石雕刻的印章,仔细瞧也瞧不出这块玉石有啥秘密,只是那晚过后的第二天齐老来找过自己,告知自己酒疯子出趟远门并且他也要走了。
齐老将印章交到自己手中之时,只是神神叨叨了句:“物归原主了,记得好好保管会有大用途,江尧啊,我只能帮你帮到这儿了。”
正当江尧思索之际,门口传来一道女声:“江尧,看啥呢,拿给我瞅瞅!”
来者正是宫璃,只不过手中还拎着一个人,胡尧。
少年很是坦率,拿出印章说是齐老先生给的,让其好好保管。
宫璃一把夺了过去,也并没看出什么特别,转念一想,既然是齐老给他的,像必定有缘故,便不再多问,交还给了江尧。
胡尧借机瞥了眼,不屑道:“不一块石头嘛,有什么……”当见到宫璃的手攥成了拳头,连忙噤声。
原来胡尧正跟陈老头俩人低声细语,时不时还发出两声奸笑的的时候,正巧被宫璃瞅见,上次让他跑了,这次岂能放过。
于是,俩人在陈老头的摊位上上演了一场猫追老鼠,至于蹲在一旁的老忽悠,则是一阵心疼自己的宝贝们。
而胡尧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突然说道:“对了江尧,曾老太病了,听说还挺重。”
江尧听后,不禁想起了冬神庙一事,确实啊,玉佩破碎,曾家这一支以曾老太为首的宗族怕是要伤到根系,曾老太想必生了心火。
随后胡尧情绪低落的说道:“还有一件事,曾老太要将丫丫送走了。”
宫璃一脸好奇,这胡尧怎么一讲到这里咋就情绪如此低落,再看到江尧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后,便了解了,留下了句:“不哭,向前看……”
悬剑峰境内,一座山上建着一所不起眼的道观,它与崇尚剑道的悬剑峰总是显得格格不入,但却并没有人找其麻烦。
一个八九岁模样的道童再看到自己师傅一直盯着天空不禁好奇问道:“师傅,空中如此异象,是大劫将至么?”
老道士背过手,低着头摇了摇,缓慢开口道:“大劫?不过是上界修行者的贪婪罢了。”
小道童点了点头,忽然一拍头道:“哎呀坏了,那小牛犊子我忘记拴上了!”
老道士本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颇为无奈之色,嘴里轻声道:“顺其自然,老夫一世英名怎么就收了个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