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紫苏除却是孟归舟的秘书,还是财务主管。三个老板对她很是信任,将公司的钱全交给她管理,这也就是公司里大家私下都当蓝紫苏是老板娘的原因。
7月初蓝紫苏休假,让蓝望舒到公司上班,也只是负责秘书的工作。
她人虽没在公司,但公司账上每一笔收入支出还是报到她那里。尤其是付款,一定得她审核完才能出去。
昨天她从孟归舟家离开的时候,将公司所有银行账户的U盾都放在了孟归舟的床头柜上,没想到他今天又把U盾给她送来了。
不得已,蓝紫苏主动联系孟归舟。
孟归舟看到她的来电,先是抿嘴笑。正准备接起,很快他又把手机放下了。
蓝紫苏见他电话没接,再发微信,可他微信也不回。
想到白日里孟氏集团发生的事,以为孟归舟在忙孟家的事,她不好再打扰。
财务部的人并不知道U盾不在她手里,白天还是把要付的货款发到她这里等她审核。
为了不耽误大家的事,晚上她只能一笔一笔把钱付出去,一忙就忙到了大半夜。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半天练车,半天处理工作。
孟归舟一直都没找她,直到孟氏集团的调查结果出来的当天晚上十一点多。
他似乎喝了酒,给蓝紫苏打电话的声音听着有些难受。
“紫苏。”
“我在。”
“我知道你在,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孟总您怎么了?喝酒了吗?”
“嗯,今天孟氏集团的调查结果出来了,我跟那些做调查的人喝的。”
“您和他们喝酒会不会...”
“没事,调查结果先出来的,期间我没找过他们。”
“孟董事长他还好吗?”
“你是以蓝紫苏的身份还是孟归晚的身份关心他?”
“......”
蓝紫苏听得孟归舟说到孟归晚三个字,立刻明白定是许诚把她那天为何离开的原因告诉孟归舟了。
好在现在只是打着电话,若是面对面,她可能没法平静地与孟归舟说孟归晚的事。
“哪个身份都关心。”
“为什么,孟归晚的身份不是应该恨他才对吗?”
“我不恨孟董事长,也不恨孟家的其他人。”
“那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是孟归晚。”
“因为我担心您知道孟归晚没死,会后悔当年把我从福利院带回家。更会恨我欺瞒了您十年,让我不好过也让您自己不好过。毕竟您因为孟归晚几次都差点没命,又和孟家其他人闹成那样。”
“为了孟归晚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知道她还好好地活在世上,我欣喜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恨她。”
“所以您不怪我?”
“不怪。”
“那您为什么不在知道我就是孟归晚的时候就跟我说呢?”
“我以为你恨孟家更恨我,当年若不是我...”
“当年若不是你,哪有现在的蓝紫苏。”
“知道了,一般这种误会解开后,是不是就得拥抱一下?”
“应该是吧。”
“那你把门打开。”
“什么?”
“我在门外。”
“......”
蓝紫苏闻言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房门,把门打开后见得孟归舟果真就站在门外头,她愣了。
“孟总您怎么会在这?”
“能让我进去吗?脚站麻了。”
“对不起,您先进来吧。”
“......”
蓝紫苏明天一大早要考科目二,考场距离公孙敏住的酒店有三十多公里。她担心赶不到,今天便先到考场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没想到孟归舟竟然知道她在这里。
见得孟归舟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汗湿了一大块,料想他在门外站了不少时间了。
把人迎进房间,又帮他把行李箱提进来。正要去给他倒茶,孟归舟却拉住了她的手臂,说道:
“刚才说要抱一下的,还抱吗?”
“抱。”
“......”
蓝紫苏说着就双手环抱住了孟归舟的腰,心里默默从一数到五。刚要松手,孟归舟却突然用力,似是想要将她揉进他自己的身体里。
蓝紫苏心下一惊,手上用力想推开他,孟归舟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紫苏,你掐我一下吧,随便掐哪里都行。”
“怎么了?”
“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
听了他这话,蓝紫苏好笑又心酸。
孟归舟从来都是自信、自强,这会却这么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上辈子做了天大的好事,这辈子才能遇到他。
她在他的腰间上轻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