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个哑巴亏后,叶凡越想越不爽。
面对刚才那种无理要求,实在是忆油未尽,脑海中甚至联想到了猴子被压在泰山下的惨状。
这就是农村大龄剩男的无奈,有个老婆,是女的就好了。
好不好看是次要,身材好不好也不重要,只要能传宗接代就好。
回到家里后。
“哥,你怎么了?”。
“没事!”。
“哥,妈说咱家种在地里的花生都让人被拔了,成熟的稻子田也被人往上面泼了汽油都烧光了”。
妈妈正在里面哭呢,你进去劝劝妈妈吧!”
叶凡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妈的!
陈大虎他们又开始不安分了,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啦。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能做的出来。
他推开房门,看着母亲坐在床上暗自流着泪,却不敢发出声音。
这种无声痛苦,让叶凡握紧了拳头。
“妈,别哭了,那一亩三分地的东西不值几个钱,一千多块的东西没了就没了,实在不行我花钱到镇上给您买去!”。
这话一出,周金花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些农作物都是她几个月的劳作成果,眼见即将收获就这样被人毁了,心里别提有多痛了。
“儿子,不懂啊,这不是钱的问题呀!”。
叶凡从口袋掏出五千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别哭了,我已经够烦了,这些钱您先收着!”。
说完。
叶凡走出房间后,来到了父亲叶胜利的小隔间里,打开了风扇。
“爸!瞧你这满头大汗的,热了就得开风扇呀,不然捂出一身痱子,还不是得我们来帮您,你这不是在帮倒忙吗?”。
叶胜利沉默不语,微眯着眼,望着天花板。
叶凡伸手抓了头发,伸手掀开被子,露出了一具人形骨架。
“小凡,你就让爸爸死吧,我真的太痛苦了!”。
一听这话,叶凡顿时脸色凝成了黑炭,“您能不能整天寻死觅活的呀,病情又不是没有好转,十几年都撑过来了,就不能再撑个十天半个月,多给儿子一点时间,我能治好您啊,只是这病拖太久了,治疗效果没那么快,您要相信我啊!”。
见父亲还要说话,叶凡直接一根烟塞进他的嘴里,拿起打火机点燃了。
“一根烟的时间!”。
话音刚落。
叶凡心念一动。
雷芒渗出体内萦绕五指上,对着叶胜利的胸口按了下去。
下一刻!
“…呃呃呃…”,僵硬的人形骨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骨头撞得床板嘭嘭作响。
刚才点上的香烟在一秒被吸光,叶胜利双眼泛白,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两道白烟从鼻孔中缓缓冒出。
这一秒的时间内,经历了生死交替。
叶凡松开了手,他怕无比虚弱的父亲坚持不下去,身体实在是太虚了,全凭这一口气吊着。
典型的虚不进补,再好的东西他都吃不进去,只能靠雷芒疗法,一点点修复,一点点战胜病魔。
看着陷入熟睡的父亲,叶凡将被子盖好后,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周金花也走出了房间。
发红的眼睛,直溜溜望着叶凡。
“你爸的情况怎么样了?”。
”最迟在冬至那天,就是爸爸身体康复之时!”。
听到这信誓旦旦的话,周金花略微惊讶,见过太多神奇的她,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情绪可以表达。
如果要是有就是“牛叉”两个字。
“妈,你那脚,我现在帮您也看看呗,您这样三番五次的拒绝,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周金花低头看了自己已经变形的跛脚,叹了一口气。
“等你爸的病治好了,再说吧!”,语气的还是带着质疑。
面对母亲这样的推脱,叶凡也是无可奈何。
宝宝心里苦,宝宝也能无奈啊!
“哥,要不你先给我治疗脸上的胎记吧”。
叶凡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妹妹,“再等等!”。
叶小青失落的低下头。
她也想变美,再不也不愿听到别人说她是丑八怪了。
“唉,你这傻丫头,哥又没说不给你治,你哭丧着一张脸干嘛呀!”。
“你那胎记是在脸上耶,哥哥要不找出一个最佳的方法给你治疗,万一变得更丑了怎么办?”。
“将来嫁不出去,你还不得赖着哥哥啊!”。
叶小青一听这话,惊讶的抬起头,“哥,你有办法了?”。
叶凡点了点头。
此刻在他脑海中出现了一张上古名方,白玉膏。
其它的药材他都能找到,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一颗珠子,一颗百年级别的白珍珠来作为药引子。
可是在这山沟沟里,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