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点声诶!”
叶南风紧张的四下看了看,把蕊芯带去了人迹罕至的竹林,仔细询问了一遍。
叶南风,“你带着重任来的,怎么能遇到这么一点点挫折就放弃啊!
你看霍将军还被王爷打过军棍,现在两个人不也照样好好的吗?
怎么还能跟王爷记仇呢,坚持坚持,就算王爷的心是块冰,咱也能给他暖化了。”
白蕊芯抽泣着,“嗯……可是,王爷似乎只宠幸霍将军一个人”
叶南风,“霍将军人漂亮,本事大,家世又好,还是自小和王爷指婚的情意,王爷能不喜欢吗?
不过,花无百日红,霍将军已经不年轻,咱们青春年少的,耗得起”
恰逢初玖路过,听着小竹林里面的动静,气得五官乱飞:狗男女!什么叫霍将军已经不年轻了?老子至死都是花季美少女!
初玖也没客气,随便找了个由头,打发叶南风去做了后院的执勤侍卫长。
王爷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缘由,因为,把白家塞来的两个人都打入冷宫了,似乎不太好,颇有还没过河,就要拆桥的意味。
初玖信口胡诌:“每一个岗位上都历练一下,才能全面发展,最后选择一个最适合他的,成就一番事业。
我可是用心良苦,绝对不会让外祖失望的。带兵的事情,您信我”
王爷还真就深信不疑了。
白蕊芯在又一次被南宫燕发难,彻夜抄写女戒,实在气不过,上演了一出自挂东南枝,被巡逻的叶南风救了下来。
叶南风不顾一切,连夜告状到了正在象牙席上梦庄周的霍将军那里。
初玖起床气上头,提着尚方宝剑就冲到了后院。
北宫奕琛都听见了,却秉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只是翻了个身,下一秒就进入了梦乡。
后院所有姬妾侍女丫鬟婆子都被叫醒聚拢过来。
南宫燕见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白蕊芯和剑拔弩张的霍初玖,定了定心神,问道,“白通房,怎么回事?”
白蕊芯悲悲戚戚,“求霍将军,为我做主,侧妃娘娘要逼死我,与其被她折磨死,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初玖拔出岁华剑,“侧妃,逼得白蕊芯自尽,罪不可恕,赐人彘之刑”
南宫燕大惊失色,
“霍娘娘!你在说什么啊!你一个六品侍妾,有什么资格给我这个正二品侧妃定罪?我名入玉碟,你岂敢对我施以如此极刑?我要见王爷!”
在她的认知里,对于她这个阶品的贵妇,最大的刑罚,不过是禁足而已,打板子都不存在。
躲在人群里的月桂要去搬救兵,被叶南风一脚踹进了人群之中,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初玖:“首先,我提着尚方宝剑,请你叫我一声霍将军。
其次,这里是东海,东海全境兵马都唯我马首是瞻,你跟我提什么内宅阶品?算个毛线啊?
再次,做人彘是残忍了一些,我承认我刚刚带点起床气,冲动了。
这样吧,左右白蕊芯也没丢掉性命,你也不用一命抵一命了,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以儆效尤足矣”
南宫燕,“你敢!”
初玖,“我有什么不敢的?千军万马我都敢一个人正面交锋,还怕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成?”
语毕,岁华至。
刷刷!刷刷!
左右上下,转瞬之间,南宫燕哀嚎倒地。
初玖就着南宫燕的华贵衣衫,慢吞吞的反复擦拭剑尖,漫不经心的抬眼看了看在场的姬妾们,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犹如惊弓之鸟,眼见震慑效果达到了,才缓缓收剑入鞘,道:
“侧妃大半夜跑出来干什么?黑灯瞎火的,瞧瞧,摔成这样了,还怎么伺候王爷?以后,就不要出门了。
哦,对了,你后半辈子,怕是要在床上渡过了,那就没办法照顾云池了。
冯姬何在?”
冯照清从人群中站了出来,“霍将军,我在这里”
初玖,“以后,冯姬负责照顾云池,掌管后院大小事宜”
冯姬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跪地行大礼,“得令!”
初玖,“起来吧,都散了,回去睡觉”
南宫燕被抬了回去。
月桂和月香,拼尽所有手段,都走不出被叶南风守卫的密不透风的王府后宅。
不仅没办法给王爷报信儿,也不能给主子请郎中,更别说给上元城送信了。
还好,南宫燕自己懂一些医术,手里还有药材,才不至于一命呼呜。不过,她心里清楚,这一辈子,她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事后,初玖得知南宫燕懂药理,断定当年给自己下朱砂慢毒以及给冯姬吃苦杏仁,都是她的杰作。
特意关照侧妃的贴身侍女们:尽心伺候你们的主子,她若是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毕竟,在她看来,死没什么可怕的,半死不活的瘫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