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江保遭了一顿打, 总算是消停了，再也不到虞清娴面前晃了。

时间如梭，一子便到了七月。木心跟水心要小考了。

她们比任何人都知道读书重要『性』, 姐妹俩有时间就聚一学习复习。她们基础不是特别稳，于是闻清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她们两个辅导老师。

正好闻清宴也忙完了一个段落, 十清闲, 对此是万乐意。就这一段时间，跟虞清娴相处时间都超过之前两个月相处时间了。

很快就到了小考这天。虞清娴早早就来了。她刚刚生火烧了水，陆老太太就端着一盆油条来了。

她坐灶膛面前帮虞清娴烧火：“以前清宴上学那会儿啊, 一到考试就叫给炸油条吃，说吃一根油条再吃两个鸡蛋就能考一百。偏偏这点东西又吃不饱, 给喝粥吧又说上厕所多, 不方便。那时候就来给擀面条吃。”

“天不亮就来忙活, 等吃完上学正好赶趟。折腾人是折腾人, 一看到拿来成绩就觉得多少辛苦都值得了。”

虞清娴对闻清宴儿时生活产生了好奇：“成绩那么好啊？”

“那可不吗？那时候是咱们哈市德玛学校高材生，若不是『乱』世来了，现就成了一学者了。”陆老太太有些遗憾：“你爷爷啊，是清朝秀才, 平生遗憾就是没考上举人。清宴考上德玛学校那天，高兴得多喝了好几杯酒。”

德玛学校是英人学校，后来战『乱』了，老师们带着学生抗日, 英老师们了。闻清宴就是跟着老师加入部队, 们学校走出了两百师生, 如今，十不存一。

“不过现也不错，功绩足够了, 你叔前俩月还说呢，清宴这么成才，百年之后入了土，也有脸见列祖列宗了。”

闻老头跟陆老太太想法虞清娴理解。凡人界里世家林立规矩森严，普通农门子弟若想出人头地除了被修真界各大门派选中外只有读书这一途径。

两人厨房忙着，木心水心也床了，她们先跟陆老太太打了招呼后才洗漱，等们洗漱完，面条也做好了。

西红柿鸡蛋面。这一碗面无论是卖相还是香味都绝佳。虞清娴让木心叫闻老头父子过来吃饭。闻老头父子也不推脱。这大半个月以来，像今天这样两家凑一吃饭次数多了来。

对于虞清娴跟闻清宴事情，两家都心知肚明，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吃了饭，陆老太太留来收拾，虞清娴带着两个孩子往学校走，闻清宴身边陪同。

木心水心如今成绩很是不错，一点儿也不担心。水心一路上叽叽喳喳地缠着闻清宴说话，她喜欢听故事，闻清宴知识渊博，比良平叔讲得好听多了。

这讲是武松打虎故事。讲到后，就连虞清娴都被故事所吸引了。

一路讲到学校门口，闻清宴跟水心木心道：“你们这次如果考得特别好，能上西城中学，那就一人奖励你们一本西游记连环画。”

西城初中是哈市西城区好初中，闻清宴就是西城初中念书。

木心水心从未有过这样玩具，顿时兴奋了来：“真吗闻叔叔？”

“真，什么时候骗过你们？”闻清宴承诺。

水心欢呼出声：“那闻叔叔你可得快点连环画准备好。”言辞间对考上西城初中十又有信心。

“行，没问题，击掌为誓。”

闻清宴跟姐俩别击了掌，姐俩兴奋得很，学校里有相熟同学吆喝她们，她们跟二人道了别便跑走了。

只剩虞清娴跟闻清宴。

今天闻清宴是特地调了休，不用上班。看向虞清娴，想了想，道：“听说电影院新上映了一批电影，要看看吗？”

两人都暧昧这么长时间了，虞清娴觉得她们关系也该更进一步了，点头应道：“好啊。”

电影院就百货大楼边上。两人朝着那边走。

电影院门口有卖瓜子，闻清宴想战友们说话，买了一杯，怕一会儿口渴，又到百货大楼门口商店里租了两瓶可乐。

可乐是用玻璃瓶装，才刚刚从水桶里拿出来，还带着些水汽，喝一口，透心凉。

这个点来电影院看电影几乎没有，虞清娴跟闻清宴默契地往后排坐，没多久，电影始了。

虞清娴从来没看过电影，看得聚精会，边看还边嗑瓜子，瓜子壳放另外一个用报纸卷成纸筒里。

电影精彩极了，可后半段两人谁也没有心思看。因为不知何时，闻清宴手握住了虞清娴手。

男人手跟女人手是完全不一样触感。那是干燥、温热、粗糙。心跳也一点点加速，那是虞清娴从来没有体会过感觉。

闻清宴耳朵不知不觉早已红透，脸上笑容咧得比电影里人物还大，心脏跳得格外欢快，仿佛一刻便要从胸腔蹦出来一般。

片尾曲响，电影院里其它同志从座位上站了来纷纷离场，待人都走光了，闻清宴还没有要走迹象。

虞清娴就着电影灯光看了一眼，闻清宴还傻乐呢。她也笑了来，晃了晃被握住手：“电影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