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温暖跟夜君炎几乎都是留宿在空间里。
夜君炎已经适应了空间里所有东西,尤其是木屋里的马桶和花洒,他太喜欢了。
每晚都要睡在木屋,温暖也喜欢木屋的大床,只是某人晚上睡觉不老实,让她有些头疼。
白天在别人面前一本正经,晚上回来就变身小奶狗,偶尔进化成大狼狗!
唉,披着人皮的狗男人?
说完,温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突然亲了一下夜君炎右脸作为补偿。
夜君炎耳朵好似听到温暖调皮。
星火既有燎原之势,夜君炎抱起温暖吻了上去。
这一吻,带着几分惩罚,又带着几分温柔。
温暖呼吸急促,夜君炎才舍得放开。
“不行,我得去洗个澡!”
温暖有了困意,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的时候,看了眼浴室,夜君炎还在洗!
不管了,随他去吧。
天亮后,夜君炎顶着熊猫眼,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要不你就留在空间里休息,晚些时候我再把你放出来?
不了,今日有事要处理,我得去趟天宝楼。
到了镇上,各分两路。
温暖领着温婉找到镇上最有名的私塾,智儒书院。
这是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院长是温记食肆的熟客,跟温暖打过几个照面,热情地接待了两姐妹。
客气了,温掌柜。
闲聊几句后,温暖询问求学的事。
院长说话直白,没有掖着藏着。
温掌柜,智儒书院没有收女学子的先例,也不好打破,再者说,私塾都是男子,女子进入学堂,怕是会引起风波。
不过,我可以给你们引荐一位夫子,他叫方世凯。
他是我智儒书院的夫子,只不过因女儿生病,他离开了书院,带家人四处求医,听说近日回了天河镇。
而且她的夫人对琴画音律也颇有造诣,你可以去试试请他们私下授课。
温暖与二妹相互对视一眼,看她点头。
谢谢院长指点,温暖道。
院长捋了下胡子,客气了。
温暖拿着院长给的地址前往方夫子家。
小姐,前面的巷子有些窄,马车进不去。
温暖跳下马车,让高慧留在原地。
走到最里面,温婉轻敲了几下门。
门一开,里面走出一名身穿紫红色长裙的高挑女子,女子看向温暖,见温暖看向她,她礼貌地点了点头。
温暖盈盈一礼:打扰了,这是方夫子家吗?
对,我是他夫人,姑娘,你找他有什么事?
方夫人你好,我叫温暖,旁边是我的二妹,叫温婉,今日前来是想问下你们夫妻是否收学生。
你们先进来说话,别站在门口了。
温暖进门,向左右看了看,院子老旧,能看得出日子过得很拮据。
最右边有一张长椅,上面躺着一个不到十岁左右的小姑娘。
女孩见有客人,慢慢撑着起身,温暖见她吃力,走上前准备扶她一把。
女孩却是伸回手,还藏在背后,你...你离我远一些,别把病气过给你!
温暖早就看见她手上的疹子,不就是普通的荨麻疹,有什么可怕的。
没事,你这病又不传染。
女孩抬头眼里充满泪光,你怎么知道不会传染?
我朋友小时候经常犯这个病。
温暖在现代的女助手对海鲜,鸡蛋,头孢,还有花粉过敏,时不时地就犯病。
方夫人端着两杯白水走出时,也听到了温暖说的。
娘,您听到了吧,终于有人知道这病是不会传染的。
呜呜呜...女孩靠在方夫人怀里哭成了泪人。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满脸愁容地迈进院子。
女孩开口喊道:“爹爹!”
我的乖囡囡,怎么了?
方夫子慈爱地抚摸着女孩的头,看到家里有陌生人,回头问方夫人:她们是?
温暖最先开口:方夫子,我是智儒院长引荐过来的,想请你们夫妻二人给我妹妹授课。
姑娘,我女儿的病,估计你也看到了,我们实在是没有心情给任何人授课,过些日子我们还要带着她去求医,你们请回吧。
令千金的病很好治,为何你们要远行求医?
你说什么!很好治?整个天河镇,乃至永福镇我都去过了,没有一个人能把我女儿的病治好,喝的汤药比护城河水还要多。每七日复发一次,还被人避如蛇蝎,说我的乖囡囡得了怪病!还怕传给他们!
都是群庸人!庸人!
温姑娘,对不住。方夫人抹掉脸上的泪珠。
温暖觉得女孩肯定是对什么东西过敏导致的。
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