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洛睡梦之中被人叫醒。
“洛儿,洛儿,你不愿意嫁就随我一起走吧。我也不愿意当什么三皇子,只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
边上的人絮絮叨叨着。睡梦中的魏林洛突然反应过来,“叶子玉?”
“洛儿,洛儿,你跟我走可好?”
叶子玉兴奋的问道。
魏林洛其实对待这位三皇子如朋友般,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引人误解的事情。加上又是深更半夜,便只得起身好言相劝起来。
“三皇子,你这又是何苦?”
“洛儿,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我纠结良久,母妃也气我为何一定是你!但是我的心不是我能够控制住的。一直以来,都是你,也只有你。为了你,我也不惜得罪高家……”
“叶子玉,你清醒一点,你不知道我明日就要出嫁了吗?你如果还不及时抽身出来,只能让自己愈加痛苦。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安安静静回宫,泡个热水澡,好好睡觉。明日开始好好吃饭,好好干活。觉得日子难熬,那就好好造福苍生。你是皇子,享受着天下的荣华富贵,做点力所能及的好事应该让你不会再来记挂着我。”
魏林洛苦口婆心的说完,叶子玉竟然泪流满面,她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儿让堂堂大庆的皇子至此。
魏林洛只得继续安慰,“我没法跟你一起走,真的!”
叶子玉见魏林洛已经铁定心要嫁给赵明煊,他无法,只得悻悻而归。他照着魏林洛的说的,真去泡了澡,逼着自己沉沉睡去。
莫北把这些消息告诉赵明煊的时候,赵明煊才合上刚刚看完的公文。
他眉头紧蹙,倏尔又放开了,魏林洛还是信守诺言的,不过也看出魏林洛的确没对叶子玉动什么心思。
他暗自捏下一把汗,幸亏高贵妃不中意魏林洛,不然他去东洲之时恐就被高贵妃吹了皇帝的枕边风。他从东洲马不停蹄的回来就与皇帝求得了这桩婚事,总之他明日终于如愿以偿了。
只是他还有一件在意的事情,大梁安然公主时隔不到四个月又再次来大庆,不知有何目的。想到此,忙令莫北严加查看,有异动及时来报。莫北得令赶紧前去安排。
此时在一旁的莫东关切道,“主子,都子时了,您也好生歇一歇吧,明日可是您的正经日子呢。得养精蓄锐。京城那一众公子哥明日还不知如何闹腾呢。”
赵明煊听罢便直接在书房睡下。他碍于礼法习俗好多天也没见到魏林洛了,明日就要相见,他还是有点激动的,只是最近他忙碌异常,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此时赵明煊已经搬来了皇帝亲自下旨建造的侯府。新房是为魏林洛准备的,自然他不会先去,是以他已经在书房睡了多日,莫东也习惯主子如此。便等赵明煊躺下熄灯离去。
第二日,锣鼓喧天,魏林洛昨夜劝了好久才把他劝走。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三更半夜了,当时便觉得有点冷,嗓子有点哑,只是大晚上的不想折腾众人,直接喝了口冷水就躺下睡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魏林洛头重脚轻,被柳儿催了四五遍被窝里才有动静。只是魏林洛今日不是赖床,而是全身酸痛,爬不起来了。
这下众人着了急,赶紧请来了神医鬼见愁。鬼见愁见了,连连说道,“小事,小事。看来是丑媳妇不敢见公婆了。”
一句话把老太太、崔影儿并魏府的太太姨娘们都逗笑了。
却把魏林洛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瞪了崔影儿一眼。
接着鬼见愁又说道,“徒儿喝药后,可能会觉得昏昏沉沉,全身无力,不过这都不要紧,如此大半日也就好了,不会影响到新人的洞房花烛的。”
魏林洛实在忍不住了,嗔怒了一声“师父!”
鬼见愁听见是自己徒儿不好意思了,便忙说,“我吃酒去了,乖徒儿,为师改日去侯府看你哈……”
说完拔腿就往前厅而去,魏林洛觉得自己师父一定是被赵明煊收买了,肯定!
此时,侯府过来的嚒嚒也进来了,知侯夫人偶感风寒,倒也没有什么异样之色,只是悉心的帮魏林洛搭理着嫁妆和日常喜欢的物什,妥帖非常。
老太太和家中其他女眷见了,心中暗暗称赞。
魏林洛就惨了,喝了鬼见愁给的药,竟然整日便是天旋地转。
自己被盖上了红盖头之后,便任由嚒嚒们扶着,连拜堂的喧闹声竟然都没有听到,只感觉被人扶起,又轻按着自己跪下。她头痛欲裂,是以被送入新房之中连盖头都没取下就又沉沉睡去。柳儿等陪嫁丫头见了,也不敢吧小姐叫醒,只得用整理了魏林洛身上散乱的服装配饰,让她好睡的舒服些。
万籁俱静,魏林洛昨夜没睡好,今日又被抬着从魏府到侯府折腾了大半日,她睡得很熟,气息均匀。
坐在边上的俊秀男人气定神闲的揭了魏林洛的盖头,细细的欣赏起来。
原来她睡熟的样子如此乖巧,比她送给自己的桃花还安静。
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