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千面,你只需要盯着自己的那一面,谁要是敢挡在你前面,就干掉他,不惜任何代价!
马长宁赶紧走上去,劝说:“罗境,冷静啊,如果这样,投资的事情就谈不成了,我们今天是为了投资而来!”
“马长宁,你现在还想投资,你是在做梦吗?你别忘了,这儿是谁说了算了?”
他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几个汉子从台阶下,快步走了上来。
马长宁见这位威严巨大的境长不为所动,靠近了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才挥手,然后说道:“想在癸境做生意,做梦,不要让我再看到他们!”
张莘月搀扶着马景澄。
徐之客气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告辞了!”
马景澄头上有一个磕碰留下的红印。
他并不责怪张莘月的冲动。
这妮子与和尚对他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变化,但他喜欢这种变化。
百无聊赖的司机就等在河对面,他们出去之后,乘车径直离开了甲楼台。
从甲楼台到花溪剧场,大约有二点五公里,用不了多长时间。
回去后,马景澄将自己和徐之关在房间里,讨论了一整天。
而马长宁那边,急得不得了。
他对癸境的事情最为上心,别人在甽州开设外贸公司,甲州也开设了,别人出国考察,他也去了。
可,始终没人愿意在甲州投资。
投资没有回报,又有谁会愿意来做呢?
癸境的境长可不太关心这些事情,因为他来这儿不是自愿的,是不得已而为之,只等一个机会离开。
在当下,红武投资的大城市有东海、京城、甽州、羊州、攀州等,都是交通便利的城市。
其余地方,想要获得投资,想都不要想。
甲州的交通,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火车站,还有一个汽车站,通往外面的路,只有北方的攀州好点,其余三面都是无穷无尽的大山。
整个癸境的货物,基本都从攀州而来,沿海的城市将商品装在船上,顺着大江往上,汇集在攀州,再由攀州分往各地。
甲州和云州还算好的,距离攀州比较近,像秦州等地那就远了,西北地区也要走攀州这条路线。
攀州好歹还有个机场,甲州连个机场都没有,每年的生产总值也就那么点儿,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发展成为攀州那样的城市。
要不是有一些挖掘器和器械厂支撑,攀州就没有什么收入。
马长宁到红港去找投资,外人问他的第一件事就是:“你是不是一-把手?”
每当这时,马长宁就沉默了。
他哪是什么头头,他的行动每次都要甲楼台批准,各种投资文件,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拿到,这让他十分烦恼。
每当这时候,他就羡慕起了隔壁的宋青州,那家伙,真的是想干什么干什么,一天往京城跑八趟都嫌少。
试问天下州长,,谁不想坐镇彩虹路?
然而,他十分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没有宋青州那样的魄力。
由于甲州和攀州共同拥有鬼谷区域,两州的交流还算多,马长宁经常和宋青州进行探讨,对宋青州十分了解。
前段时间,攀州就彩票和服装闹得沸沸扬扬,马长宁也亲自到攀州去考察了。
他那时就在想,如果将彩票放在甲州会怎样?
经过认真的思考,他得出了结论,一块两块还行,像攀州那种几十上百的,在甲州肯定行不通。
攀州是与众不同的,那里有专门为外国人提供商品的专营店,可甲州连个专营店都没有。
有投资才有创造,才会有钱,没有投资就只能守着这七山二水一分田一直穷下去,一代穷,代代穷,今年穷,明年穷,再过五十年还是穷。
可这没办法,谁叫生在了这大山里呢?
千年前,这里就是蛮荒之地,千年后,还是和蛮荒没有什么两样。
别的地方是三年一小灾,十年一灾,这里是年年都是灾,吃不饱,穿不暖,勤劳有何用。
穷吃辣,富喝清。
一碗包谷饭,半斤干辣椒。
马长宁从当上这个州长之后,就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
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空有满腔热血,不知道往哪儿洒。
偶尔在红港遇见东境等地的州长,还要被嘲讽一番,说什么癸境穷是因为懒。
马长宁如鲠在喉,更像是吞了一口苞谷面,各中苦楚难表于言。
甲州就像是一个孱弱的孩子,在家里没有什么地位,家长们将所有资源都给了更健康的孩子们,渴望他们成龙成凤,也望他们成功之后帮助孱弱的孩子。
可马长宁知道,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所有资源堆积成功的孩子,成功之后只会嘲笑孱弱的孩子,可他们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