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用过笼烟阁胭脂水粉的夫人小姐，觉得余苒说得是有些道理的，一开始用的时候，是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有的时候会发红或者起疙瘩，所以平常不是什么重要的聚会，她们都不会化妆，这些当然都是脸比较嫩的。

至于那些有的人皮肤没那么敏感的，也不会天天浓妆，毕竟这胭脂水粉还是比较贵的。

大多数凑热闹百姓都没有用过，自然觉得孙掌柜说得有理。

“事实胜于雄辩，我们可以请一个大夫来检查一下各家产品的成分。”余苒很是淡定。

很快就请来了四家的大夫，这样是为了提高检查结果的准确性。

“哼！”孙掌柜坚信自家的产品是不会有问题的。

几位大夫研究着两家的产品，其实他们是不乐意来的，但是他们给的太多。

这请大夫的钱自然是余苒和笼烟阁平摊的，双方都怕对方收买了大夫。

这个水粉里确实含有铅，作为大夫，当然知道这个东西是有毒的，在笼烟阁的口脂中，也确实发现了丹砂。

而余苒的面霜里面，他们并没有检查出铅的成分，就是这个质地有点像膏药，闻起来也很香，银针也没有变色，应该是没有毒的。

至于口红，更是没有毒，里面没有丹砂，就让人很好奇，怎么会有这么正的红色。

大庭广众之下，笼烟阁的胭脂水粉里含有毒物质，自然成为了铁打的事实，孙掌柜是彻底凉了，他不仅害了笼烟阁，还间接损害了主家的名声。

一时间，原本声讨余苒的夫人小姐，瞬间把矛头指向了孙掌柜，想到自己之前涂抹的胭脂水粉竟然那么得危险，特别是口脂里面的丹砂，很容易让人不小心吃下去！想想就感到害怕！

至于李沫儿，余苒也说了，她这种情况，还不是特别严重，只要几个月不涂抹笼烟阁的水粉，平常晚保养一下皮肤，就会自然恢复的。

余苒也不傻，她要是开药让李沫儿好了，李沫儿又会说自己骗她，还不如让她自己恢复，恢复的时间是时间漫长了一些，但最重要的是，李沫儿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看到这女人，真的好烦。

“余苒，你给我等着！”李沫儿见没有扳倒余苒很是恼怒，她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同时，余苒也彻底得罪了澜国的第一世家——孙家。这笼烟阁是孙家的嫡系大小姐孙芊芊的产业，这水粉便是她在原来的基础上改良出来的，也才卖了一年多，就被余苒拉下了神坛。

也就是这样，目前重金属中毒的就只有李沫儿这个蠢女人了。

不出半日，笼烟阁的胭脂水粉有毒的事情传遍了京城，门前挤满了要求退货的家仆，要是一般的人家笼烟阁完全不想理会，但是这些可都代表了京城的各大权贵啊！只能按要求赔偿了！

孙家——

“啪！”身着水蓝色罗裙的艳丽女子，挥手间，砸掉了刚买的汝瓷茶具。

用脚在陶瓷碎片上用力得踩踏着，仿佛踩着的是那个售卖这个瓷器的背后的主人。

“余苒，好好卖你的瓷器不好吗？非要坏我好事儿！”孙芊芊恨恨得说道。

原来，她就是想要通过这个胭脂水粉使京城贵女毁容。然后方便她登上太子妃的位置！顺便赚些银两，用来日后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