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廷烨说,他是珍馐会的股东来着,难怪这么有钱。”
!!
“珍馐会!”张桂芬立刻大声问道:“你在珍馐会看过他?”
张大郎见突然蹦起来的张桂芬,不解的问道。
“怎么了小妹?”
“哼!”张桂芬瞪了张大郎一眼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场中盛长松,咬牙说道。
“这小子就是我让你找的那个人渣啊!大哥怎么搞的,竟然放跑了他?”
“啊!?”张大郎不敢相信的喊了一声,随后气呼呼的说道:“可恶!这小鬼知道我在捉他还敢当着面骗我!”
“不过这场马球他可是要大出血了,也是活该!”
张桂芬皱了皱眉,有点不确信的说道:“怕的是倒霉的会是袁家大哥啊。”
一旁的张夫人听着两人的话语,却是心思一动,笑着看向球场中的盛长松。
但是没多久。
随着战鼓再次响起,盛长松却一改刚才手忙脚乱的样子。
反而是袁文纯还没有反应过来,盛长松便带着马球冲到了球门面前。
袁文绍也是没想到,此时还待在摆放的球门,等袁文纯传球,红方空门大开。
盛长松轻松便得了一分。
“白方得一筹!”
袁文纯也不是傻瓜,背后却是被惊出一声冷汗,惊骇的看着盛长松说道。
“你小子扮猪吃老虎,坑我!”
盛长松笑道。
“你们忠勤伯府家大业大,不过是五万两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五万两!忠勤伯府拿得出来。
但是拿出来的话,怕是整个伯爵府得吃两三年的西北风了。
他爹能将他活活打死!
不过,香皂的制作方法啊,那可是能生钱的宝贝。
虽然盛长松的实力超出了他的预料,但他也不认为自己一定会输。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袁文纯看向袁文绍说道。
“文绍!现在可不是小事情了,这比赛我们可输不起了。 ”
袁文绍也只能点点头,心中对盛长松也是颇为懊恼。
可惜,虽然袁文绍不再放水,但是顾廷烨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半个时辰,顾廷烨和盛长松便都又进了两球。
“白方五筹,红方零筹。白方胜!”
袁文纯面如死灰,要是在其他场合,他说什么也会想尽办法赖掉这笔债务。
可是如今这么多汴京的达官显贵见证。
所有人都知道他袁文纯,马球输了五万两!
求救的目光看向袁文绍。
袁文绍心领神会,硬着头皮走到盛长松面前说道。
“长松,我大哥也是一时意气,这赌约。。。”
盛长松轻笑道。
“袁二哥,你自己都说不出口,何必再求情呢。”
袁文纯见袁文绍开不了口,自己上来陪着笑说道。
“盛贤弟,这是何必呢,你我两家指不定就是亲家了,等我回去就劝说我母亲同意这们婚事,你看着赌约。。。”
盛长松看了一眼袁文纯,这家伙倒是能屈能伸。
心中想到:“袁文绍倒是偏向大姐的,人也还算不错,坏就坏在这个大哥,还有他那偏心的母亲!”
“这赌约说起来也是下套,若是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也是不好,不过就这么算了也是不行。”
又沉吟了片刻后,盛长松将赌约的契书先收了起来,道。
“是不是亲家还没定,不过如果若是成了亲家,到时候这契书自然会算做我姐姐的嫁妆。”
“若是没成,我也不要五万两,只要一开始的袁文纯说的五千两,再除去我一开始输的,一千两便可。”
袁文纯一听松了口气,心中虽然骂着盛长松阴险,面上却恭维道。
“盛家不愧是书香世家,不屑于这些铜臭之物。”
尴尬的聊了一会后,袁文纯灰溜溜的走了。
倒是袁文绍跟着盛长松来到了齐衡的看台。
齐衡听袁文绍说了事情的始末后,对着盛长松笑到。
“择善这样处置的很好,有了这张契书,将来他们自然要承你姐姐的情,到时底气自然也足些。”
“就算不成,择善你不过就要一千两,也没人能弹劾你什么,说不准好要夸你视钱财如粪土。”
袁文绍在一旁听明白后,也是叹道。
“华兰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幸运,兄友弟恭,不像我们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