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接着说道：“你看，哪怕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都不知道复仇的人是谁。”

“北海帮、走私、戚府还有姚婉君。”

常昆身形一震，心脏疯狂的跳动起来，“你……你是戚府的人？”可直到此时，他仍没猜出陈立的身份。

“具体一点，我是戚老爷明面上那个死掉的儿子，那个肺痨鬼。”

“怎么是你？！”常昆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他脑袋嗡嗡直响，心脏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脑海中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

“你猜的没错。”陈立笑了笑，目光平静的看着常昆。

“常威，是我杀的。”

“从始至终我就不是庞青云的人，常威喝醉了酒，看上了我的妻子，我劝阻之后他依旧想要施暴……”陈立慢慢地摊开双手。

“没办法，我只能把他杀了。”

常昆颤抖的伸出手，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他可以不在乎张保仔的死，不在乎张天雄的结局，可自己的儿子，常威……

“你……”他猛的站起身想要隔着桌子去拽陈立的衣领，但因为心跳过快，身体一个踉跄，重新跌倒在椅子上。

“啊……啊！”

“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杀死了威儿，我好恨，我不应该答应你啊！！”

“陈立，你不得好死！！”常昆抻直着脖子，像一只上岸的鱼，他拼命的抠着喉咙，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陈立。

“别急，常大人，您先冷静一点。”陈立抱着肩膀。

“后面，还有更劲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