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人还想再多说些什么,钟离沫不耐烦的从一旁拿出扫帚。
“今日是你在我这府邸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好,还是让我亲着拿扫帚把你打出去的好,你选一个。”
那画师眼见钟离沫有了脾气,当即便不敢说话,对着一旁小丫鬟挤眉弄眼。
“今日确实是我多有得罪,希望姑娘莫要介意,等来日我便登门再来拜访。”
钟离沫有些烦躁,自己并不想说话,脑海里全部都是那画中孟章这些上古神兽的事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钟离沫再次抬头之时,面前已经没有了画师,反而是孟章正端端正正坐在一旁喝茶。
“我把那些画本全部都看完了,只觉得有一本很有意思,是你和皇上的事情,说我是替身而已。”
钟离沫嗯了一声,却不知孟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罢了罢了,今日多有疲惫,你好生歇息一会儿。”
似乎是有话要说,孟章见钟离沫并无多少想法,也就无趣的摆了摆手。
皇宫之中。
诺大的房间里面只剩楼承允一个人靠着窗子。
一旁,暗二则是乖乖的站着,眼神之中满是担心,“皇上,天气转凉,你还是早些去歇息着吧
,你这身子属下们实在是有些担心。”
楼承允眼神之中满是落寞,并不像是曾经在朝堂之上那般威严,反而是如同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
“不必。”
说完,看向一旁,早已快要落完的桃树。
“今年的秋季,似乎来的格外的早。”
暗二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处着,不敢搭话。
一旁的暗一则是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皇上,今日我从宫外求得一神医,特地来给皇上你查看一番。”
楼承允刚想拒绝,却见面前一众暗卫全部跪在地上,眼神之中满是恳求。
“皇上,你这病已经不能再拖了,现在早已病入膏肓,若是皇上……”后面的话,暗二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当今天子的身子又怎么能容忍自己这些属下来议论纷纷。
男主见状,点头,算是同意下来。
没过多久只见皇宫门口,一个被包严实的佝偻身影从大门口走了下来。
“皇上这病许是已经撑了很久。”暖暖的烛光照在楼承允脸上,却照不出半点暖意。
淡淡的嗯了一声,“你只需说我这病还能撑住多久就可。”
白衣男子听完,不敢再多说话。
楼承允眉头下意识
的一皱,伸手将自己手腕缩了回来,“今日之事还希望你不要声张,怕是,朕这病已经病入膏肓了吧!”
白衣男子还是低着头不敢回答。
楼承允神情略有不满,“朕叫你过来治病,就定然是让你有话直说,你在这里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是什么意思?”
闻言,白衣男子这才放下自己手中的笔,看着楼承允道。
“皇上,你这命魂缺一,若是不早早将的命魂找回来,怕是自己身子早晚有一天会撑不住的。”
楼承允手上动作突然一顿。
“白榕城,外人皆在,注意言辞!”
随后就像是无事人一般,将一旁的茶水缓缓拿起放到嘴边。
“你可知,你今日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若是朕判你一个妄自议论的罪名,你可就脑袋分家了。”
白衣男子不敢说话,脸上闪过差异,“你如何认出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楼承允这才将手中的茶碗放在一旁,看向白衣男子淡淡道:“你这易容术,还差些本事,朕命中缺一魂,这是切莫不可告诉旁人。”
白榕城连连点头。
看到楼承允如此淡定的样子,也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只
是……
白榕城抬头,还想再多说一些什么,只见楼承允淡淡一撇,随即便把自己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面。
“莫不是朕说的话,你全当了耳旁风不成。”
白榕城连说不敢
“皇上,我查出皇上不仅是命魂不见,仿佛身中还暗暗藏有毒素,不知是不是……”
话说到一半儿,白榕城却并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下毒谋害皇上,这可是死罪中的死罪!
“这段时间,你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饮食,我才出去不过几日,你这又是没了命魂,又是中了毒,穿出去怕不是被天下人耻笑。”
楼允面色一冷。
“这件事情便不需要你多虑了。”随后便命一旁暗二将白榕城送回去休息。。
看着面前的暗二,白榕城并不像刚刚在楼承允身旁那样,还有些话藏着掖着,“若是可以,还希望大人多多劝告皇帝一番,这命魂早早找回来,也可让皇上身子多多好受一些,若是再撑下去。”
“怕是皇帝到时候就算命魂回来,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