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沫嗯了一声,转身也就回了自己的房子,孟章看钟离沫房子里灯光暗了下去,也就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房子。
可谁知自己刚刚躺下去没有多久,就听到钟离沫那边再次响起了开门的声音,随后就是钟离沫出去的声音响了起来。
眉头下意识的一皱,孟章从床上坐起来,按理来说,大半夜的钟离沫也不应该出去才对。
小心翼翼的开门跟在钟离沫身后看,眼看着他走去了魔君的宫殿,孟章的心猛的停了一下。
只不过现在不管自己怎么解释,都不可能有一个好的说法,唯一的办法也就是现在进去看一看钟离沫到底在做什么。
可是谁知道就在孟章推开门的那一刻,就瞧见钟离沫正小心翼翼的不知道往身后藏着什么。
孟章心里一凉, “不是已经说大半夜,为何现在还不休息?”
钟离沫尴尬一笑,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孟章居然跟了过来,本以为他早就已经回到房子里睡了,刚刚回去也是为了拿一个东西,可是谁知道这孟章竟然跟着自己过来了。
“你怎么会来这?”
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可是话易出口,钟离沫就有一些后悔
。
若不是为了自己担心,也不可能跟在自己身后来到这里。
而魔君也恰巧在后免走了出来,手上端着一壶茶水,在看到孟章的时候愣了愣。
“君上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往我这里跑什么?”
听着魔君说话,孟章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一声,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钟离沫。
准确的说是盯着钟离沫往后面藏的手。
气氛当时诡异了起来,一时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上端着一壶茶水,就那样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开始本来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
“魔界里多的都是一些善变的小人,你还是要小心一些,不要一时之间被旁人骗了自己。”
钟离沫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孟章,似乎是不明白,他说的这句话是一个什么意思。
而正是因为这一个不留神,在孟章大步走过来的时候,恰巧瞧见了钟离沫往身后藏的是一个什么东西。
是一个盒子,盖了一半。
刚巧就露出了里面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孟章见状,眉头紧锁。
“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尽早回去休息一下吧,今天晚上还是不要再
往外面乱跑,这毕竟是魔界,里面心思不善的人有很多。”
钟离沫哦了一声,看着孟章的闷闷不乐的样子,也知道他是怀疑自己和这魔君两个人在干一些什么坏事。
当即噗呲一声,直接就笑了出来。
孟章回头看去,见钟离沫现在这一刻竟然还笑的出声,眼睛微微眯了眯,“你笑什么?”
钟离沫只是一直笑着,却没有回答,只不过是伸手把自己手上握着那个盒子拿了出来,当着孟章的面打开。
里面是一条亲手绣制的披风。
只不过不知为何,现在还是一个半成品。
“我今天夜里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和魔君两个人商量一些事情,想知道为何魔川里面没有鱼罢了,他告诉我数千年以前魔川里面还是无比清净。”
孟章停下脚步,静静听着钟离沫说话。
“而后一对有情人在这个魔川里面投了河,从哪开始魔川就开始怨气滔天,就算是这魔界中人也不会轻易往那边去。”
孟章嗯了一声,所以这和大半夜来到魔君的住所有什么联系吗?
“今日不小心取了你一滴血,本来想给你做一个披风赔罪的,可是谁知道半夜的时候,你突
然间就过来了,刚刚我回房子,也只不过是为了拿一些东西而已”
听到这话,孟章的怒气登时就散了下去,满眼不可相信的看着钟离沫,“这披风是为我做的。”
钟离沫点了点头,从盒子里拿出披风,无比怜惜的摸了摸,“以前看你穿的单薄,想着马上就要入冬了,所以替你做了一件披风,虽说你是上古神兽,可能不需这些,但终究是我的一个心意,恰巧今日又不小心取了你一滴血。”
孟章有些窘迫,“今日我并不是和你怄气,只是你要是想让我的血的话,直接和我说便是了,又何必默不作声的从我手上扎一下。”
钟离沫讪讪一笑。
当时不是一心都想着如何在这河里面钓上鱼来,所以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孟章神色有些不妥,若不是回来的时候,发现孟章一直没有和自己说话,钟离沫还不会觉得有什么其他的不对。
只是默默地将的盒子放到了孟章手上,“你瞧一瞧这花色你可喜欢,若是喜欢的话,我便把这做好了之后再给你送去,若是不喜欢,我也没时间再给你找别的了。”
孟章拿过来瞅了一眼,“你做的,我又怎么可能会不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