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孟章几乎已经有些心烦意乱,转身独自去了山中,找寻东西,却并没有告诉钟离沫。
又过了几日,滑鱼突然来访,说是要找孟章。
钟离沫这才发觉,孟章竟然已经好几日都不在身边。
此前几天虽然钟离沫也有怀疑,但江绵却说在外头见过他。
钟离沫便只当他是在自己修炼,亦或是又同自己耍脾气。
可是一连找了几个地方,都没见到孟章的身影,钟离沫也有些着急起来。
而比起孟章失踪,滑鱼却对另一件事情更为感兴趣一些。
便是钟离沫身旁的清晚。
看清晚跟在钟离沫身旁的样子,滑鱼就知道,钟离沫这段时日以来,应当十分喜欢他。
可以,正因如此,才让滑鱼觉得不可置信,毕竟,钟离沫身边除了孟章和钟离韶以外,几乎不曾有其他的男子。
正在着急之间,江绵却突然自告奋勇,说要带着滑鱼去找孟章的下落。
两人一路到了山上,滑鱼此前并没有对江绵抱什么期望。
毕竟,连钟离沫都对孟章的去向一无所知,江绵又怎么会知道。
可看如今,江绵每一步都走得丝毫不犹豫的模
样,滑鱼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疑惑起来,十分不理解为何江绵如此清楚孟章的行踪。
两人一路到了山林深处,江绵停下脚步,显然是已经有些疑惑,像是迷路了。
只是滑鱼却突然感受到一阵异常的灵力波动,担心被江绵看到多生事端,便找了个借口将她支去一边。
自己则跟着那灵力的异常,走向了另一头。
果然,滑鱼如愿看到了孟章。
只是此刻的孟章,情况却不怎么好。
滑鱼离他尚且有些距离的时候,便已经闻到了孟章身上掩盖不住的血腥之气。
下一刻,孟章也看到了身后的华娱,脸上原本的警惕立刻消散,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的放松身体。
滑鱼看着孟章的模样,转身就要走。
却被孟章发现,一把叫住了他,“你要做什么?”
滑鱼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自然是告诉小沫,让她来救你。”
孟章却突然笑了笑,只是没来由的,让滑鱼觉得有些心酸。
“告诉她做什么?不过是平白讨她的嫌罢了,我自己在此处疗伤,再过几日也就快大好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滑鱼听他这样说,便知道两人只怕是出了
什么差错。
可孟章如今伤势不轻,最为紧要的便是疗伤,滑鱼纵然心中想问,也只得按捺下来,帮着孟章查看四周的情况,让他能够安心疗伤。
孟章便又在原地打坐,运转自身的灵力,滑鱼站在一旁,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四周,却突然听到孟章的声音传来。
“小沫身边的那个男子,如今在她身边伺候的怎么样了?”
“你说清晚啊,我才见过他。”
滑鱼全副精神都放在四周的森林深处,并没有过多考虑。
听到孟章的问话,便立刻回应了一句,却没想到,孟章听到他这般回话,竟是身形一顿,原本运转的灵力也像是僵持了一般。
滑鱼立刻感到不妙,才要出手帮忙,就见孟章弓着身子,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
滑鱼连忙上前,用自己灵力稳住孟章的心神,有些后怕的喝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堂堂上古神兽,因为在疗伤的时候心神不宁,而致走火入魔,你是要做天下的笑柄吗?”
孟章原本伤势不轻,如今自然也没了心思再同滑鱼斗嘴,只顾着护住自己的心脉。
好在,过了片刻,加上有滑鱼在旁帮忙,孟章总算稳住了状
况,没有再让伤势继续加重下去。
而已经去了树林深处的江绵,也已经再度折返回来。
滑鱼听到他的脚步声,知道此处不宜久留,便转身隐在了草丛之中,而后在半路上截住了正在找滑鱼的。江绵。
江绵询问他结果,滑鱼自然是随口敷衍了几句,两人便一同回府。
趁着江绵离开,滑鱼立刻偷偷将孟章受伤的事告诉了钟离沫。
钟离沫自然很是震惊,顾不得其他,连忙带了东西去山上找孟章。
孟章正在疗伤,加之此前滑鱼已经答应了他,不告诉钟离沫。
因此,直到钟离沫找到他时,孟章才反应过来。
钟离沫看着他身上的伤势,自然对着他好一顿数落。
孟章一句话也不说,倒像是十分满足一般。
收拾好了东西,钟离沫才看着孟章兴师问罪。
“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偏偏还要跑到这样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还想让滑鱼跟你一起骗我。”
孟章原本脸上的笑意立刻退下不少,意味不明的看着钟离沫,声音有些低落。
“你不是同清晚,如今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