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了起来,一句话支支吾吾好半晌都没能说完。
钟离沫皱眉看着他这副小媳妇的模样,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只当是滑鱼为了拿自己寻开心,有些不耐烦在此处陪他唱戏,作势要走。
滑鱼急急叫住她:“等、等等,我有事和你说。”
钟离沫站在原地,回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结契。”
“那你直说就是了,何必在此扭扭捏捏,不就是结契么,结契……”
钟离沫有些无所谓的回道,说到一半,却猛地抬头,看向他,脸上满是震惊。
“你说什么?结契?”
“嗯,我要与你结契。”
钟离沫这幅大惊失色的模样,显然让滑鱼很是不满意。
不过一转眼的功夫,早已将方才的窘迫都忘得一干二净,看向钟离沫时几乎要跳脚:“你这是什么意思,与我结契难不成这般难堪吗,如此嫌弃于我,我也不稀罕你!”
钟离沫哭笑不得地听着滑鱼的控诉,再一次感叹他的想象力之丰富的同时,连忙开口自己辩解,生怕真的彻底将人惹恼了。
“你在乱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