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一行人便匆匆往府衙的西侧摸了过去。
吕颐浩不明所以,也只得忙不迭的跟在后面。
不多时,十几人在一处土坡前停了下来。
吕颐浩小心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土坡下面,那里有一长排几间相连着的厢房,门口站着三四个士兵,看衣着,好像是郭药师的“硬军”。
而厢房内则是灯火通明,不时有吵闹大笑和推杯换盏的声音传来。
“朱指挥,这里都是‘硬军’?”
朱拱之点了点头。
吕颐浩不自觉压低声音。
“那我们来此处做什么?难不成凭你们皇城司的十几人,还能把这一百多名‘硬军’给全杀了?”
朱拱之并未答话,而是再次吹响了几声哨音。
不多时,便有一名‘硬军’从土坡下鬼鬼祟祟的往这边走来。
吕颐浩定睛一看,这人不就是刚才在大厅的那个统领么?
难不成他也是皇城司的人?
吕颐浩这边还在想,那名统领便已经来到了土坡后面,跪到了朱拱之的身旁。
“都办妥了?”
“办妥了,朱指挥,足足有两大桶毒药,全给倒进去了。”
朱拱之点了点头。
“确保每个人都喝下去了么?”
“朱指挥放心,只要是在府中的‘硬军’,一个不拉。”
“好,还有多久发作?”
“半个时辰。”
朱拱之没再说话。
他转过身,仰头躺在地上,抚摸了几下包扎着的断指处,然后闭上了眼睛。
于是,土坡前再次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