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禾在病房里遭遇了两个小时的毒打,其他病房的人也被苏父的谩骂声吸引而来。
但是没有人敢上前拉架,都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之后苏父打累了,就带着苏母离开。
苏婉禾抱着双腿坐在地上,把头埋到膝盖里。
心情很沉重。
自己到底怎么才能离开那个家,离开那个原生家庭带来的痛苦。
可是一直这样下去,真的好累。
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一直被不断索取的机器,她也需要休息,需要被关怀。
可是…没人能够关心她,哪怕说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秦朗思来想去傅卿说的话,就算自己不能负责,也要跟苏婉禾说清楚,其实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免得她误会,等他不值得,他是不会找女朋友的,更不会结婚。
以后如果她遇到合适的,他是最希望她能嫁出去的,因为这样,他就不用负责了。
手里提着打包好的晚饭推开病房的门,病房里冷冷清清的,就连病床上的被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撤换掉了。
腿受着伤,她能去哪。
他又来到护士站询问护士站的护士。
“你好,我想请问一下,苏婉禾去哪了,她怎么不在病房里?”
这些都是苏婉禾的同事,对于苏婉禾他们也是比较熟悉的。
“苏婉禾啊,她办理出院手续,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什么时候”
她怎么走的?蹦着走的?今天不是才住院第三天吗,怎么就离开了。
“就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
护士继续说道。
听到苏婉禾离开了,秦朗有些轻松,看来不用自己负责了,也不用解释了,她自己就能想通了。
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快一点回去找先生了。
想想就开心。
“谢谢”
说完,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护士站的护士谈话。
“你听说了吗,苏婉禾的父母又找上门来了,打了她两个小时,都没人敢上去拉架”
“我才上班,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我也是听说的,好像因为苏婉禾父母的原因,苏婉禾被调了很多家医院工作,就因为她父母的原因,苏婉禾一直都是实习期,没办法转正,而且我还听说,好像她爸特别重男轻女,把苏婉禾当作挣钱的工具人一样,只要不给家里转钱,就被打的躺在床上好几天下不来床”
“真的假的,这也太可怕了吧,她怎么不报警,让警察处理这件事”
“我想那毕竟是她爸,她怎么忍心把自己的爸送进去”
“那她还真是可怜”
“可不就是嘛,你还知不知道…”
啪!
一份打包好的晚饭重重的落在两个护士之间,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护士惊讶的看着这份晚饭,又惊讶的抬头看着秦朗。
他充满怒火的双眼盯着他们两个,顿时他们两个被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就算秦朗不想对苏婉禾负责,但是听到别人这么欺负她,他还是有些气不过。
她不是那家的女儿吗,哪有亲生父母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的。
那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不是那个男人的赚钱机器,她有自己的人生,不是被别人支配的工具人。
一间几平方米的出租屋,门被敲了敲。
苏母走去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没有任何人,她刚转身离去,身后的门又被敲响了,她又走回去透过猫眼看了看,还是没人。
难不成见鬼了?
她吓的赶紧后退。
突然身后的门被踹开,一只精致的皮鞋踩在木门上,紧接着身后冲进去四个保镖。
听到巨大的声音,苏父颤颤巍巍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酒瓶,喝的微醉。
“你是不是找死啊,打扰老子喝酒了知不知道,我看你就是欠揍”
话音刚落,一只脚踢在苏父的胸口上,苏父一个青蛙式的姿势趴在地上,疼的半天喘不过来气。
一张干净的椅子放在苏父的面前,秦朗甩开自己的外套坐了上去。
苏母赶紧跑过去蹲在苏父的旁边,检查他有没有怎么样。
苏父缓过来疼痛之后刚想从地上爬起来,就被秦朗踩着脑袋踩在脚下。
苏母跪地磕头求秦朗能够放过他们,他们和他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这么打他们,但是他们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
“你就是苏婉禾的父亲?”
秦朗冷冷的问道。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苏父顿时酒醒了,知道来的这些人自己肯定得罪不起。
“我在问你话呢”
说话的同时加重了脚上的力度,把苏父踩的直嗷嗷叫。
“我是苏婉禾的父亲,我是,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