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陆通便来到了苏离的营帐。
“驸马爷,你可以救救下官呐!”
;陆通一改之前那副居高自负的神态,向着苏离深深的作揖。
“陆大人,下官有何本事可以救你,只是你我相识一场,但凡下官能做到底,一定竭力而为便是。”
“有驸马爷这句话就可以了,下官昨晚审问了王涛一个晚上,什么都问不出来,若然如此,姬将军、韩军师回来,定然要怪罪下官了,所以请驸马爷去审一审那王涛,定然能问出点什么。”
“哎呀,陆大人,并非下官要推搪,你也知道下官的出身,一介寒微,幸好遇到了公主,若非如此,还是个白衣
下官之前哪里做过审问犯人的事情,不要说审问了,便是昨日看到那些刑具,我的心都慌了一地
虽说下官也是习武之人,不怕笑话,真没见过世面,这事情万万不可,下官去了,自己做不好,姬将军责备倒是没什么,就怕连累了陆大人。”
“哎,既然如此,下官也不敢强人所难,只是这事确实为难,下官心情压抑,这上午的,到海边去看看,希望心境开阔,突然就有了好的主意对付那王涛。”
他说完便跟苏离告别,要到海边去游玩放松一番,也没有说要给苏离的意思。
苏离自然也是装作不知道了,他本来就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不过更加肯定了这封书信是有问题,没有给自己,是时机未到,那么说,在陆通离开后,估计是要有事情发生了。
既然有事情发生,苏离也不逃避,营帐也不出了,干脆直接坐在那,等候事情的到来便是。
刚吃过乌海端来的早饭,外面一阵的喧闹,有几人闯进了营帐。
苏离抬头一看,进来的是一个老军,后面跟着几位年纪也不小的男人,都已经是五十开外的人。
抬着一篓篓的书,还有书桌、屏风等物品,满满的放在营帐里面,把苏离那小小的书房都填满了。
老军看到苏离微微一愕,拱手道:“大人,恕小人眼拙,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本官是御赐圣人门生、凤、云二府大学士、行军谋略使苏离。”
“这个……”
老军听得一脸懵懂,他还真没停过这个官职,不过带有“御赐”两个字,似乎很大的官职。
苏离笑了,“就是一个顾问,对了,你也不必知道什么是顾问,嗯,怎么说呢,就是官职比你们的谋士陆通陆大人还小一级的官职就对了!”
“哦哦,那也是大人了!”
老军又跟苏离行了一个礼,“苏大人,韩军师一早吩咐了,在他离开的几天里面,让小人替他收拾一下营帐,安置一些事物
小人到外面采购了好几天,终于是买齐了,现在便带人来将这些事物安置一番,请大人行个方便,回自己营帐,好让小人做事。”
“老人家,我就是住这个营帐的,陆通陆大人安排的。”
“啊?”
老军不可思议的看着苏离,摇着头,“不能,不能,苏大人,小人并非说您不能住这里
只是韩军师吩咐了小人,一定要布置好,之后好好的把守,不能令里面乱半分,他回来是要检查的,若然做得不好,是要惩罚小人的
您住在这里可是韩军师的意思,要是的,请您出示一下韩军师的证明,那样小人也好交代,不然,韩军师回来,小人还有这几位老兄弟是要受苦的!”
这倒是为难苏离了,韩忠确实没有亲口答应给他住在这里,都是陆通自己拿的主意。
老军看着苏离拿不出证明,立刻跪在地上,“苏大人,小人看你也是善人,便老实说,以您的官职,是不能住那么大的营帐
您要住了,没有韩军师的手谕,到时候追究起来,或许大人您没事,小人几个是一定遭罪的,所以请大人是否能搬离此处,到另外一个小营帐居住,到时韩军师回来了,仍旧让您住这,小人自当来给您磕头。”
苏离也不争辩,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如何能为难几个老人,立刻令乌海进来,也懒得搬去什么小营帐了,直接住在牧神氏的营帐里。
老军是千恩万谢,立刻安排人手,不知韩忠的营帐,苏离也懒得理会,继续在营帐里等候。
让自己住进了一个大营帐,然后将自己赶出来,如此算是下马威的话,苏离觉得有点像小孩子玩过家家游戏。
他不会与这些小事情计较,若然计较了,自己的人品会自动降低几级,他是从来不会用如此低劣手段的。
到了中午,陆通冲冲赶来,看到苏离,深深作揖。
“驸马爷,是下官的不是,若非下官早上去了海边,哎,也是巧合,若然驸马爷早上跟下官一起审问王涛,便不会发生今天早上的误会
其实韩军师这个人很好商量,如何会不舍得将营帐给驸马爷住呢,这个老军嘛,也怪不得他,他只是奉命行事
驸马爷,由下官一力承担,你继续搬回去,来,让下官亲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