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
“无稽之谈!”杨伯安袍袖一挥,不置可否。
这个时候边上那些文人士子都不务正业,冲着丁辰大怒,你个武夫也好意思嘲笑天下文宗不会写文章?
怕别人说梦话,不如自己学识渊博。
有人轻蔑的小声道:“这位郎君既然这么说,想必能现场做出锦绣文章了?”
“那是自然,要不然人家怎么敢这样说话?”
“不妨让他以水为题作一篇,让咱们鉴赏鉴赏,说不定便是令人高山仰止的经典之作。”
……
众士都不怀好意地讥讽丁辰是武夫,混入文会,只是附庸风雅,听人说,现在这个年代的武将,喜欢用儒将的身份出现。
这时孔融面色很不好,毕竟丁辰正在自己府上殴打自己请的宾客,导致不仅不肯承认错误,反而还是不依不饶,孔融难免下不了手,一定得让这个少年出一点代价,甚至在众人面前出一点丑才好。
他冷声道:“那一边是纸,一边是笔,阁下自从来了文会,一定是文采非凡。
既是如此,倒不如略加显露,供笔者等待凡夫俗子们欣赏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