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说:“小事情罢了。”
“还只是一件小事吗?”“不就是个小官儿吗?”“那可是个大事儿啊!”“什么大事呀?”“我也不是个好官!”“是谁说我是好官呢?”“他叫曹节道。”“怎么啦?”“怎么回事?”怎么了?为什么?怎么办?曹节说:“你们小小年纪就已是如此大吏。“
没错,还记得上一次和您讲过的话吗?我要听那位桐柏斋主讲课。您究竟能不能搞个请柬呀“”哦,是这样吧,“我笑着回答:”那当然有办法啦!“”那我们一起去学呀!“”好,那就一起学吧!“”什么?“”一起?怎么学习呢?“他疑惑地问。”一起去嘛。为什么?“他问道。什么?”
“他到什么地方去讲课?”
“听说是在孔融府,请柬也是孔少府发给士子的。”
丁辰归来便听全许谈论桐柏斋主杨伯安来讲学的事情,说是文坛盛事。
孔融做为组织者,做请柬请许都一带有名气的士。
丁辰现在在朝里算得上是个大官,但他与孔融素不相识,总是无法硬闯。
此时只见夏侯楙从花丛中冒出:“节儿姐姐,我这是请柬,我会带你到孔府去。”
夏侯楙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请柬得意地扬手。
“你从哪里弄来的?”曹节看到夏侯楙手捧的是近日许都一柬难觅的孔府请柬。
“是孔少府发给我的吧,”看着手中的那张,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是孔少家发给我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