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这种情况大出他所料。
他非但没能拦住泰山军的主力部队去会战,甚至自己都被包围,因此免不了坐困愁城、忧心如焚。
……
但丁辰却优哉游哉地躲进白虎洞有饭吃,一群月山村老弱妇孺将其众星捧月。
而岳里正也自告奋勇要莺莺带上几位少女去服侍。
大汉民族从来就不缺乏这种智慧,为了挽救整个村庄,舍村中有多少妇女算得了什么呢?
何况莺莺这样的男人,他本人都心甘情愿。
所以模棱两可中,撩拨草皮,只差于最后的步骤来管窥鲍。
这时才得到情报,有一支泰山军的运粮队,约有粮车20余辆,由两百余人护送,一看就是要运到邹县一线去。
丁辰立刻收拾伙计带领一众部下动身。
一行人被于七那个活地图引导着,卡在去邹县的路上。
这是条不算宽阔的山路,只容得下马车。
时近中午,艳阳高照。
牛金提着铁枪大喇喇地坐在路旁一块石头,口中衔着狗尾巴草,他嚣张嘚瑟的样子比管丑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云,魏延陈和三将也都是如此,而管丑则是如此。
一定意义上说,把这三名拿去劫道就有点霸道。
然而,身为匪首,牛金仅仅是一个工具人。
时隔不久,只听车轴“吱扭吱扭”声缓缓逼近,一队军兵行来,约二百余人,打在旗上绣出斗大“臧”。
最前一骑将,三十多岁,留着两撇胡须,拿着长枪,约为都尉。
看到前面竟有人阻止,小胡子冷笑一声喊道:“竟有人不怕死?
认不出旗子里的话来就是了,那就念臧了!
懂的赶快滚。”
实际上甭管官军或匪军,一见旗子上写着什么,便知对方所属人马。
臧霸在泰山群寇中居首位,后来把孙观、尹礼、吴敦与其他人融合后,已形成了泰山地区巨无霸般的生存,啸聚了几万人,甚至周边郡县都处于自己势力范围内。
别的寇匪看得只知道躲过一劫,终究臧霸不来镇压他们也未尝不可,万无一来敢于主动碰老虎屁股。
“老子打的就是姓臧的!”
牛金倒是悠闲自在地啃着狗尾草不屑地向后招手,魏延先是憋不住,缓缓地策马踱出。
看到没有把对方吓着,胡子忍不住惊讶了一下,皱着眉转身问:“这个地方属于谁呢?”
身后有亲兵道:“前面有座白虎山,据说这里有个白虎大王,手下倒聚集了百十号人手。”
“白虎大王倒也听说过,可他竟敢动我们的手脚?”
小胡子疑惑不解,高声向对面问道:“你的头领是什么人呢?你到什么地方去发财呢?”
只见对面有个红脸汉子没有答话,跨下马来横刀打死。
小胡子倒是不怕,身为臧霸麾下军校,并不是只凭名头吓唬人的,每一位军将实力不小,起码可以比那些小股流寇强一些。
他跳上马冲了过去,喊道:“啊——”
头破血流。
那个留着小胡子的将军怕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遇到了日后蜀汉著名将领,未到者与大叫其威,仅有的一次照面就被斩首。
魏延一刀光剑影得手后不但不罢休,反而纵马飞奔冲进对面的泰山军,轮到他大刀大刀阔斧地砍去。
这时身后的丁辰亦随手一挥,赵云陈至率领一众军兵杀出。
这时泰山军的主将阵亡了,早已经乱成一片,缺乏战斗力,在三位将军的阵阵冲锋下顿时溃不成军,多数人丢下运粮车,撒腿就跑。
其余少数头脑不灵,企图负隅顽抗者,亦在顷刻之间为赵云等所刺伤。
此役前后不过盏茶功夫已过,丁王易主劫走粮草。
但他马上下了命令,凡是可以拿走的东西都拿走了,凡是不能拿走的东西都烧了。
赵云在旁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把粮食运回白虎洞去?有了这些粮食,乡亲们应该能多吃很长时间。”
丁辰摇头晃脑地解释道:“咱们总不能驻扎在白虎洞里护着它们吧。幸好那个洞的地方异常隐蔽,常人无法察觉。如果大张旗鼓地将这种食物运回到白虎洞里,就免不了要露出那个洞的地方。到时于它们来说就更加没有安全感了。“
再说,我们烧泰山军一批粮,开阳方向必定会紧急再调一批粮过来,并派重兵押送。
因此我们这个时候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马上组织埋伏,来不及携带食物。在这个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如果没有粮食,就不能把敌人赶跑,也就是不能取得战争的胜利。“这是美国着名战略家克劳塞维茨的经典名言。这句话出自《孙子兵法》之中。他是谁?他就是孙子。孙子!孙子!!!!!”
“或者主公想得很认真,”赵云点头哈腰地说钦佩。
这时,陈到从一旁漠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