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巨无霸,不但三个月时间就被新北军灭了,连同被灭的,还有满清三十万军队,以及其他三藩的数十万兵马。
这是一个何等恐怖的存在?
对于五万军队的东吁王朝来说,这些几十万几十万的数字,就是天文数字。
想到这里,东吁王朝再也没人怀疑陈宫口中的百万大军。
“我新北军自台湾起兵,征战南北,面对满清,尚之信,吴三桂,王辅臣,从无败绩。
各位是否也想步他们后尘,试我新北军兵锋?”
王宫大殿落针可闻。
“至于苏马拉将军所说天险,更是不值一提。
去看看我天朝的云贵高原,地势之险要,可亚于尔之掸邦?
可我帝辛大将军,只率十万山地战精锐士卒,半月之内,连破吴三桂九道险关。
区区掸邦高原,又能奈我新北军何?”
东吁群臣面面相觑,没人敢接陈宫的话。
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其实所谓掸邦高原,与云贵高原是一个地形整体,掸邦平均海拔还要低一点。
如果新北军能飞跃云贵天险,一样能跨过掸邦峻岭。
“其实,东吁王国从无开罪大明之意,我东吁立国数百年,一直对大明称臣纳贡。
如今吴三桂几个宗室到此,本王只是念在与吴氏十余年毗邻的份上,加以照拂。
却没想到开罪了天朝上邦,实乃误会。
既然陈宫大人想要这几个宗室,本王这便下令,驱逐吴将线、吴世吉、吴成鳌等吴姓宗室,交由新北路安抚司总督大人发落。”
“陈宫感谢大王睦邻友好之谊。”
陈宫向明耶觉廷郑重地拜了一礼。
“不过,本使这次还带来了总督大人意旨。”
“贵使请讲。”
“云南之南,孟艮、整迈和蛮莫三土司,自古以来就是天朝领土。
东吁王朝窃取经年,犹不自省,还妄自收留大明叛将。
有鉴于此,新北路安抚司将收回三土司管辖权。
请东吁军队在驱逐吴将线等吴氏宗亲后,自行撤出,免生干戈。”
“欺人太甚。”
苏马拉气炸了肺,怒瞪陈宫。
“郑克均这是明目张胆要抢劫我东吁王朝的疆土吗?
东吁虽大,却无尺寸与人。
敢要我东吁王国的土地,请用刀剑说话。”
“得寸进尺,逼我们交出叛将就罢了,还要分我们的土地,凭什么?”
“大王,万万不可答应如此屈辱要求,我东吁全体军民,愿与郑匪死战。”
“一寸山河一寸血,郑匪想要我东吁王朝的土地,那就让新北军的士兵,用血填满伊洛瓦底江再说。”
东吁所有的文武臣工,都被陈宫气得不轻,大殿再次喧哗起来。
陈宫静静听着周围的喧嚣声音,等他们安静了一点,这才正声开口。
“本使再说一遍,孟艮、整迈和蛮莫三土司,自古以来就是大明的土地。
新北路安抚司不计较东吁王朝对三土司的无端侵占,只是和平收回,已经是贯彻睦邻友好之谊。
倘若东吁王朝强占土地不还,那我新北路安抚司只好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如何?又要来打我们吗?
陈宫,本将告诉你,就算你有百万大军又怎样?
国家危亡,但有死战尔。
凭借掸邦的高山险阻,就算无法击败你们,也让你一半侵略者埋骨高原。
我东吁王朝就算灭国,你新北路安抚司也讨不到好。
到时候实力遭受重创,本将倒要看看你们还拿什么北伐满清。
别忘了,你明朝衰落之始,就是征伐交趾耗空国力。
陈大人,你想历史再重复一遍吗?”
陈宫微微一笑。
“苏马拉将军,本使佩服你的勇气。
不过你可能忘了你东吁王朝的处境。
真打起来,何止我云南的新北军会动手?
澜沧,暹罗,屡被东吁侵袭,早已恨你们入骨。
你们猜猜这两国,会不会与我新北军联合出兵,从东北和东南两个方向攻击你东吁?
还有东吁南方的孟族人,这些年你们杀了他们不少族人吧?
孟族不断反抗你们的统治,你们都残酷血腥镇压,早已形成世仇。
苏马拉将军又猜一猜,孟族会不会策应我新北军对东吁的进攻?”
“你……无耻。”
苏马拉又急又气,可是却无可奈何。
面对新北军的百万大军,东吁只能举国抗战。
但若是新北路安抚司再联络澜沧、暹罗和孟族人,东吁哪有左支右突的能力?
“苏马拉将军别发怒,本使还没说完呢。
你们以为我新北路安抚司,和建州野猪皮一样,只会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