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本督一切照准。”
郑克均转身进了船舱。
“那珂姑娘?”
“生死由天。”
众将面面相觑。
“岳将军,真要大炮轰城?
万一轰死了珂姑娘,我们怎么跟公子交代?”
“交代什么?公子刚才不是说了吗?可以用大炮饱和攻击。”
“你说得轻巧,那可是公子的未婚夫人,傻子都看得出来,公子对她还有感情。
万一公子秋后算账,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再说了,不用大炮轰城,珂姑娘没事,士兵就有事。
你们都给我听着,不但大炮要全力开火,攻城之后,如果珂姑娘拔剑守城,你们一样不能留情。
珂姑娘身手不凡,如果你们不敢杀她,那不知要死多少将士。”
英布和魏延都惊住了。
“岳飞,你吃了豹子胆了?
大炮轰击,如果打死了珂姑娘,还可以说误伤。
毕竟是公子允许了的。
你还敢直接杀珂姑娘?
小心公子扒了你的皮。”
“英布,要是三天攻不下城池,公子扒不扒我的皮不知道,我一定先扒你的皮。”
陈珂的武功,岳飞是见识过的。
虽然那些剑法招式,用在大军对阵,未必有多强。
但也不容小觑。
如果新北军畏首畏尾,不敢杀她,攻得上城楼才怪。
“我告诉你们,我们的粮草只有七天。
三天拿不下承天府,我们就得撤军。
我不管珂姑娘死不死,我只要承天府。
这是军令。”
岳飞冷然面对众将,气势逼人。
再也没人敢嬉皮笑脸,全部朗声应诺。
下午,大炮全部就位,新北军从水陆两路,对承天府展开炮击。
黑压压一片的炮弹,遮天蔽日向城头猛砸过来,城头上的守军立刻乱成一团。
“妹妹,四公子这打法,没留丝毫余地。
看来,他一点没在意你的死活啊。”
陈永华的儿子陈梦球是个文官,但陈永华为了鼓舞士气,把他也带到了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