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声已然传出。
“什么玩意?踏马的这么恶心,还怎么吃。”
“王武这人是谁,明天你下去宰了他。”
“老祖这人的确该废,今天欺负张兄,不然我们早吃上了。”
腹中之物倾泻殆尽,酒意再醒三分,闻言吓得王飞,倒头如磕蒜。
嗓中异物来不及尽数吐出,一遍干咳,一遍道歉。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张三没心情管他们家事,天色不早,赶紧喝酒要紧。
“王兄,你将餐盘高举,下边印有,用餐之人名号,替我给两位老祖带好,我先喝酒。”
嗓音很大,说完就挂,根本不等回话。
“王堂主,你这是干啥,起来喝酒。”
这次他可真信了,若单让少主力排众议废了他,他可不信。
若是背后有老祖撑腰,那就跟上了生死簿一样。
怪不得少主骂自己丝毫情面不留。
这对面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搭上老祖。
瞅老祖刚才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好像有求此人。
同样年纪轻轻,人家为何如此优秀。
不行这人的大腿,我王飞抱了,只是不知自己臂展能否抱稳。
王飞今天的脑袋瓜子如其名,转飞了要。
立马将一旁昏死桌上小弟踹下,将长椅搬到张三身旁。
整理下仪容,朝外面吼了一嗓子。
“王铁进来将这群废物抬走,记得灌药,外边没醒的兄弟都给我眼皮扒开,进来陪张兄喝酒。”
说罢冲张三歉意一笑,掏出天道机划弄一番。
“爹,我是王飞,你派个人,来那哪,对就这,把家中所有的仙人醉全部带上,记得再弄几百坛女儿红。”
“你小子又在哪里鬼混,疯了吧,要这么多酒作甚,这也没到年底。”
“爹我跟你说,今天我见到老祖了。”
“你这小兔崽子赶紧给我滚回来,几个菜啊,喝成这个逼样,还老祖?
老祖死多少年了,棺材板今年还是你亲手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