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做的公主切经过场酣畅淋漓,变得粘腻凌『乱』。
顾不得他,小小声喊了,“老公?”
身后的男人轻轻地嗯了声,嘉奖般地吻烧红的耳垂,“继续。”
?
继续什么呢?
没听懂。
颜苏眼神『迷』离地望着几净的玻璃幕墙。
幕墙里是男人湿漉漉的黑发,发梢盛了汗珠儿,随着他的作垂坠而下。
扯下的领带缠绕在手腕,他的衬衫纽扣因此开了。
黑发半垂之下,那双漆黑深邃眼睛直勾勾注视着。
氤氲着的浅雾,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颜苏心跳陡然加速,不明白样了,竟然还没出息地沉溺美『色』不可自拔。
可是——
好喜欢他。
好喜欢好喜欢他。
知道他想听什么,以往总是羞于开口。
然而么个情况下。
快乐得像是飘在了云端。
忽然回头,主跟他亲吻。
纠缠的唇齿间,低低低回应他,“我爱你。”
“爱你。”
-
一切结束后。
整洁的办公桌,干净清爽的『奶』咖『色』地毯皆凌『乱』不堪,不忍直视。
空气里弥漫着诱人的荷尔蒙因子。
窗外不知何时暗了下来,霓虹灯灭,穿透玻璃幕墙打在地。
裴时瑾懒散地仰躺在沙发上,偏头睨了眼怀里的小姑娘。
累坏了的小朋友乖巧地窝在他怀里轻阖双眼,大约是给了太多的欢/愉,疲惫得懒得。
视线扫过小朋友细白的手腕。
瞧见那上头被领带绑缚而出的红痕,裴时瑾微微一怔。
才察觉到刚刚他可能真的做得过了火。
小姑娘皮肤细腻,一痕迹就格外明显。
裴时瑾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小姑娘细致的手腕,拉过来,亲在手腕处那抹红痕,嗓音带着欲念未歇的沙哑,“疼不疼?”
小朋友『迷』糊应答,“什么疼不疼?”
“里。”他又亲了亲,“疼么?”
意识到他指的是手腕,小朋友在他怀里蹭了蹭,红着脸咕哝,“有疼。”
不等他答,又添了句,“裴三哥哥你以后不再、再样了好不好?”
“怎样?”
趴在他怀里,朝他晃了晃手腕,“随便绑人,好痛。”
裴时瑾瞧着委屈的小脸,忍不住轻笑,“还随便撩人么?”
“……”
似乎真意识到他的过分,裴时瑾沉思一秒,抬手勾起挂在沙发靠背的领带,地给,“不然让你绑回来?”
“不?”
上过无数次当的颜苏:“……”
哼!
别想再骗!
每次说让欺负,让绑。
结果到了后,哭的还是。
种游戏再不玩了!
根本玩不过他!
颜苏犹然在悄悄腹诽他,冷不丁地就被他扣着脑后,压过来。
男人清凉的薄唇压在唇上,辗转轻吻,“抱歉,下次我注意,嗯?”
颜苏没真的不开心。
事实上,每次跟他做种事儿。
好像是他在付出,而只需……躺平。
那可简单多了。
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固定住。
颜苏居临下注视着他,低下亲他。
裴时瑾没,任由小姑娘小鸡啄米一样吻过他的眉眼,他的鼻梁。
尔后,停留在他的唇上。
来时还艳阳照,会儿夜『色』旖旎,颜苏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竟然在办公室荒唐了么久。
不是说有个很重的会议么?
“裴三哥哥,我是不是又耽误你的工作了?”
裴时瑾捏了捏小姑娘软糯的脸颊,漫不经心道:“怎么办?如果我被弹劾,被集团罢免一无有了。”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几分,传入耳膜,万分缱绻,“裴太太养我么?”
小朋友仿佛真的信了,一本正经地承诺,“没问题啊。”
趴在他耳边,得意洋洋道:“裴三哥哥,我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
他挑挑眉,等待下文,“嗯?”
“我得了金奖呢!”小朋友笑起来时,乌黑澄净的双眼弯成了两抹小月牙,格外可爱,“就那个华艺术展知道吧?国内有权威的那个。”
“我收到了邀请函,很快就港城参加颁奖典礼啦!”
作为隐形投资商,裴时瑾一早就知道了获奖人员名单。
他不声『色』地盯着小姑娘漂亮的小脸,笑了笑,配合,“是么?”
压着小姑娘脑后,他亲了亲红艳的唇瓣,“我太太果然优秀。”
“听说金奖得主不但有佛罗伦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