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漆黑深邃的眼静静注视着她,眼底氤氲着每次亲密之时,会显『露』出的情绪。
他就仿佛一个绝佳猎手,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猎物乖乖上钩。
而那个猎物。
毫无疑问,就是她这个不天地厚的小倒霉蛋。
以没在意,颜苏惊觉原来比起她躺平任由他折/腾,和她自己动手脱衣服,等待他的光临。
这两种感觉完全不同。
比起以往,明显自己动手更加羞耻。
她还在这儿犹犹豫豫,眼的男人忽然笑了,声线喑哑,“不脱么?”
“……”
她闭了闭眼,怯生生地求他,“那、那你能不能转过去?”
裴时瑾懒洋洋逸出一个字眼,“嗯?”
定睛一瞧,小姑娘长及腰,红晕着双颊,低眉顺眼的模样无比娇俏。
晶莹柔白的肌肤在暖黄的光线,仿佛透着光,薄如蝉翼的的单衣,遮不住的旖旎风情,这种纯欲的完美融/合,几乎令人把持不住。
把玩棋子的动作慢了来,裴时瑾眸『色』一沉,一瞬不瞬盯着她。
小姑娘的声音越低了,依旧不敢睁眼,“……不好意思。”
怂怂的模样跟方大言不惭“那嘴巴好不好”的小朋友判若两人。
修长白皙的手指懒散地松了棋子,“啪”,黑『色』皇后棋应声而落,砸在棋盘。
颜苏被响声惊动,骤然睁眼。
一秒,她整个人被扯过来,抱在他腿上。
裴时瑾抵着她微『乱』的鬓,有一没一地啄吻她滚烫的脸颊,“那帮你?”
“帮什——”
音未落,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飘带,轻轻一扯。
薄如蝉翼的单衣轻飘飘地从肩/头滑落。
他也在同时,低头封缄住她来不及出口的惊呼。
……
颜苏被亲得昏昏沉沉,找不着北。
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堪堪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她就像是一只被捕的小猫,不由分地被打横抱起。
脚突如其来的空『荡』令她毫无安全感,不由得搂紧男人的脖颈,语无伦次问他,“去哪儿?”
裴时瑾没搭腔。
抱着不安分的小朋友走衣帽间,随手开了灯。
衣帽间占地广,正对方是面晶亮的落地镜,灯开后,所有的光束像是舞台的聚光灯般,直愣愣地打在镜面。
颜苏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摁在晶亮的镜面。
她蒙圈地望着镜子里的女孩子。
女孩子面若桃花,鬓微『乱』,细白的手指无助地抵在镜面,眼尾微微泛着绯红,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再往,是艳丽的肚/兜。
此时此刻,女孩子颈间的蝴蝶结正被男人轻咬住。
镜面里的男人斯文优雅,即使在对她做这种极端过分到羞耻的事儿,他的动作依旧透着良好的绅士教养。
慢条斯理地咬开她颈间的系带,颜苏眼睁睁地着轻薄的布料滑落。
意识抬手去遮,却被他捏着手腕固定住。
这个画面实在令人脸红心跳。
颜苏没脸去,心慌意『乱』地闭上双眼。
“吧嗒”,是金属扣开合的声音。
到这个声音,颜苏陡然一僵,双腿酥软地几乎站不住。
随后,就到男人很轻地笑了声,最温柔斯文的语气,讲着最欲的,“死在太太身/上,好不好?”
颜苏:“……”
-
这事儿过后,颜苏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直视干干净净的棋子。
明明是那么文雅的棋子,没、没想到被裴三哥哥来……
一想到他在衣帽间里对自个儿做的过分事,颜苏羞耻到头皮麻。
她以后再也不敢跟他棋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比起那晚,原来他以往对她还算温柔么?
不怎的,就想起曹蕊好像过,男人对制服控有着近乎偏执的喜好。
颜苏一直以为自家裴三哥哥不是那样的,事实证明,天乌鸦一般黑。
临近年关时,颜苏跟着大部队回了国。
为了方便她往返校园,裴时瑾特地在清大美院附近购置了两套叠墅。
近两年z城管控,中心位置已不允许再建独栋别墅,开商们转而开始开精致的叠墅。
不太喜欢跟人在一块,考虑到颜眉的『性』子。
裴时瑾索『性』购置了两套比邻的叠墅,基于隐私,上叠和叠同时购置。
道他的小太太喜欢养猫,特地腾出一整层三楼作为她的画室和养猫基地。
当初两人分手,避免触景生情,颜苏再也没敢去过小橘猫。
两年不见,小橘猫变成了肥硕的大橘。
裴时瑾着小姑娘蹲在地上,『揉』了『揉』大橘肥嘟嘟的脑袋,惊讶直呼,“小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