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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山村起风云

曾经山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一句常人是比较容易接受,但是第二句很多人都不理解,也很难接受。那是因为普通人没见过巫山的云,更加不知道巫山云的由来。这里其实曾经是神仙的住所。

昔日楚襄王来到巫山的云梦台观望高唐峰,看到上面独有的云气崪兮直上,忽兮改容,须臾之间,变化无穷。更看到仙人羡门、高谿等在上面聚会。于是命宋玉做高唐赋。

有幸去过巫山的人会发现巫山山脉一峰贴着一峰,有如鳞次栉比,连绵数千里,其间流过无数的大江小溪。

故事就是从极远古的大荒南部的巫山说起。巫山旁边往东南方数百里处有个登备山,就那么几座形状不一的山峰凑合在一起,比起旁边的巫山可以说毫无特色,不怎么起眼。此时即将中午时分,在登备山边上的一个名叫沉山书院的学堂内,有一个老师在给学员们上教书。

这个老师名叫熊雅,五六十岁,相当精瘦,手上正拿着一把戒尺放到身后,威严地走在学堂里的讲台上踱来踱去,摇头晃脑,満口的之乎者也。不过在讲台下面,大多数的学生正晕晕欲睡。不过在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年约十岁的少年神情严肃,听得聚精会神,引得讲台上的老师不时投来赞许的目光。到最后熊雅猛地将戒尺拍到讲台上,有点心酸地大声喊道,下课了。

只见讲台下的众人一个个从遐想中清醒过来,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大声叫喊,先生再见。然后一个个就要转身要往外跑。这时只听见讲台上的老师发话了‘姚海,你留下,到我书房来一下。’刚才那个认真听讲的少年姚海闻言停了下来,尾随着熊雅往学堂旁边的书房走去。

两人进到了那个满屋子的书香味的小房子,姚海看到熊雅坐好后,来到老师的身旁静静地竖立着。这时只听得熊雅说道‘姚海,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看到你也很努力,很有悟性,我不希望你整天和那些只知道玩的小孩聚在一起。你要知道我们国家我们的族人在几百多年以前从很远的地方迁移过来的,现在的处境不太好,不过很多人都忘记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有识有能之人更应该有担当。’

姚海毕竟只是一个孩子,静静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也知道这是一个了不得的荣耀。熊雅稍微停了一下,接着说‘以后这个书房里的书你任何什么时候都可以来阅读。’说完后,熊雅也不再说些什么了,轻轻地往外走去,只留下这个少年呆立在屋内。

等姚海回过神来以后,突然大叫一声啊,原来和家人约好了要去地里收谷物的。于是急匆匆往地里赶,赶到半路的时候迎面碰到了隔壁村的姐姐罗芙,不过叫姐姐心里却是很不服气,不只是因为对方只比自己大了几个月,而且对方家务活地里活都做得有模有样,自己比起来实则相差实在太远,加之两个人之间还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所以总是被家里人拿来比较。

不过两人的关系着实不错经常玩在一起,姚海一看到罗芙姐忍不住奚落一下,今天被学堂里的先生训了吗?因为罗芙在学堂上学的课没过三天基本就全忘记了。罗芙没理会,反而问‘姚海,你要去哪里啊?’姚海告诉了罗芙,罗芙就说刚才经过你家的地,看到你爸妈已经收拾工具快要回家了,等一下你忙完了你就到那小溪水旁边滩的小石来找我吧。姚海应了一声就走了,走到地里了发现地里面有好多人,原来是好几个亲戚过来帮忙,都要结束了,看到没有什么可做了,随便应了家人几声就去追罗芙了。

一路寻到他们常去的那个小石滩,来到近处只见罗芙在水里踩水而行,心里羡慕异常,因为真的好想在水面象鱼一样游来游去,只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不行。罗芙看到姚海来到小溪边就要姚海下来也游水,真诚地说要教姚海游水。姚海说今天没兴趣,于是罗芙上了岸到一个偏一点的地方,躲在一个石头后面,再从石头后走出来时,已经穿好了衣服。

罗芙来到姚海的身边问到‘你为什么还不会游水啊,是不是没有用尽力啊?’姚海否认了,心里好懊恼。罗芙见姚海不开心了就认真的说‘你是不是没用蜻蜓咬你的肚脐啊?’姚海脸上闪过一层阴霾,说道‘我已经捉了好多种蜻蜓来咬肚脐了,而且都是尽可能挑最大的,我的肚脐都快被咬到变形了。’话锋一转到了学堂上,想打击一下她。

罗芙却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说道‘这些文言文平时都用不上,我们说的都是大白话,肯定容易忘记了。那边那个红色的小果我们常去吃,你知道叫什么吗?’姚海一阵语塞,有点吱唔地道‘这种不上档次的东西也就只有你记得了。’

其实姚海自己也知道,相对于其他同龄的小伙伴来说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自己比别人认识更多的字,然后说‘明天我去打野兽,你要不要几只小鸟来陪,我捉来给你。’罗芙说道‘不用了,山里面的野兽非常凶猛,你可要当心了。’姚海道‘我们几个朋友也就去凉山那里转转而已,我最近总感觉头痛胸闷,所以也想出去散散心。’那个所谓的凉山只不过是当地人独有的称呼而已,其实就是几个高一点的小土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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