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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娄晓娥啊。”张禹打断了一下,“要不咱们边走边说?我猜你也不能出来太长时间吧?”
娄晓娥脸上一红,赶忙道:“好的好的。”
一说到自己父亲,娄晓娥都有点忘了自己本来是干啥的了。
这大院里的人除了家长里短,跟娄晓娥的共同语言几乎没有。整个大院里能说上话的也就是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虽然不是啥知识分子,毕竟活了快八十岁,从清朝光绪皇帝那时候活到了现在,见的世面多。
而张禹,是娄晓娥遇到的第二个可以随心所欲聊天的人。无论是哲学、历史还是经济,这种你说点啥对方都能接上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张禹跟娄晓娥一路走着一路聊着,到了四合院门口才停下,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两人在门口分别,张禹先回了家。娄晓娥在外面转了一圈,才装作刚回来的样子进了院子。
娄晓娥走过中院,秦淮茹从屋里出来,喊住了娄晓娥。
秦淮茹关切地问:“晓娥,那个你问了吗?”
娄晓娥劝慰道:“秦姐,我帮你问了,张禹他没有那个意思。”
秦淮茹脸上一阵失望,不死心道:“他,他是怎么说的?不会一点希望都没有吧?”
娄晓娥直白道:“嗯,一点希望没有。秦姐,听我一句,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算了吧。”
说完,娄晓娥笑着向后院走去。
秦淮茹站在原地懵逼,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娄晓娥兴高采烈地回了家,把衣服往床上一扔,舒服地躺在了床上。
许大茂一脸疑惑:“你上个厕所回来怎么高兴成这样?”
“要你管。”娄晓娥随口一句话噎住了许大茂。
许大茂被气得够呛,返身从屋里出来,突然想起来张禹刚才从门前经过。
张禹不会跟娄晓娥有事儿吧?不能够啊,张禹连秦京茹都没看上。
许大茂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