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小师弟,再晚我怕被发现了。”
虞秀秀身子都有些站立不稳,兴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脸红得跟个苹果似的,边催促、边把酒给收进了储物袋中。
岳洋点点头,有些纳闷道:“师姐,你或许可以尝试用体内灵气驱散一下酒意的。”
他不说还好。
虞秀秀原本没意识到驱散酒意,这下直接羞得捂住小脸不敢示人,一心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她暗骂自己好笨,今个脑子都想什么,怎么老走神呢?
虞秀秀羞涩看着岳洋,腼腆道:“小……小师弟,这是灵酒,用灵气化解不了的。”
“???”
岳洋一脸问号,这竟然是灵酒?
难怪会香气四溢,这么好喝。
只是……他虽有一丝醉意,但基本完全没感觉到酒劲,真是奇怪。
“那师姐我们快走吧。”
岳洋又喝了一大口酒下肚,舒服的用神识操控着龙床缓缓升空。
虞秀秀驻足在原地不动,语气古怪,轻声道:“师弟,我们就这样一起下山吗?”
“嗯。”
岳洋重重的点点头,在龙床上翘起二郎腿,惬意至极。
“啊~”
虞秀秀显得十分惊愕:“师弟,不要吧,你将龙床收了,我给你把飞剑,我们驾驭飞剑下山多好。”
如此招摇的龙床,这天底下,恐怕也就只有岳洋敢肆无忌惮的躺在上面飞了吧?
即便不是龙床,普通的床,也没有哪个女子能坦然自若的跟着。
这事放在修真界都尚且如此。
可想而知,若进入世俗中的城池,那还不得遭千夫所指,万般唾骂啊???
虞秀秀不干了。
“快走啊,师姐你喝酒了,万一被掌门知道后非得关你禁闭十年。”
岳洋才不愿意踩着飞剑,那多累啊,还得站着。
能躺在极为舒服的龙床上,这多享受。
放着舒坦的工具不做,去踩飞剑那不是活受罪吗?
他急虞秀秀更急,面对岳洋这话,都快哭出来了:“小师弟,就当师姐求你了,要是让我父皇知道的话,非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
“父皇?我不记得皇叔有一位叫虞秀秀的公主啊?”
虞秀秀多次提及父皇二字,岳洋注意到了。
原本他没过多在意,以为虞秀秀可能是岳皇给哪个异姓王的乖女儿封的公主而已。
“呜呜……”
虞秀秀真哭了,她捂着脸,心急如焚,如被架在火上烤般不是滋味。
这个小师弟倒是闹哪样?
难道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是赵国皇室中最小的一位公主,赵国跟岳国是邻国,也勉强算是同盟国,拥有共同的敌人,鬼国。
“啊这……不会吧,我只是懒而已,你没必要哭吧。”
岳洋彻底糊涂了,心中开始怀疑,虞秀秀是不是自己的哪一位皇姐?
虞秀秀看岳洋神情不死作假,略带一丝抱怨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都哭了,小师弟,你懒没错,可我又不是男人,你说你躺在什么上面不好,偏偏躺龙床上,谁敢跟着你下山啊???”
岳洋:“???”
他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岳洋却并不这样觉得。
在全岳国,他的懒,可是名扬天下,威震八方。
天底下,他排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曾经有人跟岳洋攀比过很多,比如琴棋诗画,完败。
再比如排兵布阵,依旧是完败,更有民谣山歌的农夫,也来攀比,还是大败。
于是,在岳洋懒起来的那几年里,有乞丐来和他比懒,奈何懒也是一种本事,也要背景财力支持。
乞丐懒在墙角,得张口要饭。
岳洋饭来张口,更衣洗漱的丫鬟每日一换,懒道乞丐都望尘莫及,无地自容,以其为丐皇每日膜拜,犹如供奉神灵。
“呐,这是紫郢剑,你试着用神识驱动一下。”
虞秀秀取出一柄暗紫色的飞剑,其上吞吐着凌厉的剑芒。
“算了,让我踩着飞剑下山,还不如杀了我算了。”岳洋虽然嗜酒如命,但让他站在费建尚着一直飞到皇城,那对他来说,比下地狱也好不到哪去。
可酒又喝上了。
岳洋哪里肯舍得,无奈叹道:“师姐,临走前拜托你个事。回来的时候,帮我多带一些酒,越多越好,就当做师弟的求您了,师弟我爱好真不多,就这一个小小的要求,师姐一定能满足我吧???”
“你不跟我一起?不行,要不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虞秀秀好不容易才碰到和岳洋一起下山的机会,当然不肯就此放过。
方才听到这要求时,本想用酒来引诱岳洋。
但旋即一想,还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