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不多寒暄结束以后,我也是把手里面的杯子给放下。
其实从她进来的那刻起,我就察觉到她的表情有些奇怪。
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想要来我这里道歉。
“所以现在敞开说,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们在昨晚收到了一封死亡威胁信。”
“我和爸爸都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怎么闯到我们公司的,又是如何把信件放在桌上的。”
对于这样的回答,我有些蒙圈。
难不成像这样的大公司,还没有一个监控和门禁系统?
谁知李依涵很快就跟我说:“我们当时调查过监控。”
“监控的画面都没有受到损坏,办公室也从来没有进去过什么可疑人物。”
“但那封信,确确实实是忽然出现在桌面的。”
听到这里,我几乎已经有了一定自己的猜想。
看来就和辉叔告诉我的一样,这群家伙的目标不仅仅是我。
包括前段时间发生的失踪案件,也多半和这伙人脱不了干系。
“所以信里面究竟说了一些什么?”
“对方让我父亲在三天以内,凑出五千万,否则就要把我们公司给炸掉。”
炸掉?
这无疑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绝对就是那群王八蛋。
“你今天来找我,应该没有人跟踪你吧?”
“应该是没有,我担心会把祸水引到你这边,还专门绕路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也不是怕她把什么祸水给引到我这里。
毕竟在某种程度而言,我这居酒屋的危险等级,远远要超乎任何人。
“我有空会去你家那边查看的,前提是,你这件事可别告诉给其他人。”
“要是现在闹得人心惶惶,反而只会让别人更加占据优势。”
说话的间隙,从楼上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噪音。
因为实在是太过于明显的缘故,就连李依涵都不可避免的皱起眉头。
“楼上是在干什么吗?”
“没有,应该是张钧那家伙,他现在和我们住在一起,整天就爱乱动。”
于是在送走李依涵以后,我便火急火燎的来到阁楼。
只见张钧正在陈涵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看起来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
“所以你是在干什么?”
“幸亏你来了,赶紧,涵叔那个活计,我是真的干不了。”
说罢,这家伙的脸色先是一变,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冲向厕所。
紧接着我就听到一阵阵的呕吐声,想必是关于杂货间的画面。
果不其然,当亲自来到杂货间的时候,对方已经被折磨的快要不成人样。
“你把人家给送走了?”
“难不成我还让她上来旅游观光一下?”
没好气的我走到男人的面前,现在的他气息很少虚弱。
照这个节奏持续下去,不出三个小时,我这居酒屋就要发生一桩命案。
“这家伙的骨头不是一般的硬,现在都还不准备交代。”
“我说过,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你们这完全就是严刑逼供。”
眼看对方还是不肯松口,于是陈涵把从他口袋里面搜出来的香烟给掏出来。
我仅仅是一眼看上去,就发现这就是当初在天台找到的同款香烟。
这就证明我们的目标没有出错。
“那他的手机呢?”
“这家伙的手机似乎有专门的设置,只要是长时间不打开,就会自动格式化。”
换而言之,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从这家伙的手机里面。
想到这里,越来越气的我索性用手狠狠抓住他的头发。
“我告诉你,现在要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否则等会别说是你想要交代,我绝对先让你尝尝苦头。”
说罢,我就顺手拿起身边的榔头,然后狠狠把他的手指给敲烂。
在一阵阵的痛苦哀嚎声中,我做出一个让这家伙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行为。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死掉,就可以解脱了?”
“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就这样随随便便死掉的。”
在念动几句咒语以后,这家伙体表的伤势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毕竟我现在可是一个半神仙。
想要让人不死,还是很简单的。
于是在这样反复的几次愈合折磨过后,男人的精神状态终于来到一个快要崩溃的边缘。
“我说,我全部都说,求求你放过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放下手里面的锤子,然后让陈涵把旁边的录音笔给带过来。
在他的一番交代之下,我对于那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