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意得意的叫了两声。
风初寒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二人对视许久,陆雪意嘤咛一声抱住了头。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风初寒冷着脸将人带上马车,取出马车常备的药酒,轻轻涂抹在陆雪意后腿上。
陆雪意死死扣紧身下的垫子才没有痛呼出声。
下一秒,那双大手轻柔的拨开她的爪子:“要叫便叫吧,莫再伤害自己。”
陆雪意偷偷瞧了眼风初寒,低低痛呼起来。
风初寒只觉心如刀绞。
上好了药,或许是劳累太多,陆雪意控制不住的沉沉睡去。
风初寒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半点。
……
这一次伤的太重,陆雪意居然维持了整整七天的狐狸形态!
到最后连陆雪意自己都慌了神,哪怕拖着伤腿也要坚持在月光下冥想,那本小册子更是翻了好几遍。
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直到腿上的伤口结痂脱落,第二日清晨陆雪意终于变回了人形。
望着镜子里的模样,陆雪意险些落泪。
太好了,小狐狸虽然可爱,但她还是想当人。
变成人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找风初寒。
这几天不知为何,风初寒推掉了所有应酬,除了不得不去的早朝,每日都在府里陪着她。
幸好风初寒睡觉一直独处,从不强迫她,不然她光是应付风初寒都会心力交瘁。
陆雪意端着一碗胶蓉粥,满脸堆笑的推门进去:“初寒。”
风初寒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陆雪意笑得越发讨好:“前些日子我父亲的案子有了些许波折,我离开的久了一点。”
“嗯。”
风初寒态度不冷不热。
陆雪意一时间摸不清他的态度,只好将胶蓉粥放下,试探性的拿出那封信件。
“我刚刚回屋发现了这个,似乎是小狐狸留下的,这信件样式奇特,我竟从未见过,夫君见多识广,可有看法?”
“并无。”
风初寒惜字如金。
不过陆雪意终于可以肯定,风初寒在生气。
气性还不小!
陆雪意厚起脸皮坐在风初寒身边,轻轻靠在他身上:“夫君可是在与我生气?”
一双琉璃美眸熠熠生辉,楚楚可怜的盯着风初寒。
就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着这双眼睛也生不起气来。
风初寒正是如此。
可越是这样,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就越发旺盛!
他猛然将人困在怀中:“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雪意被他眼底滔天的偏执震惊,神色微白:“我,我只想替我父亲洗刷冤屈……”
然而这句话却让风初寒眼底怒火更盛!
“你说过,绝不会再骗我!”
钳子般的大手勒得陆雪意酸痛不已,可她心头慌张却不是因为这个。
现在的风初寒,简直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她慌了神,快速道:“我真的没有骗你!初寒,你知道的,我父亲一生正直清白,我必须要帮他洗刷冤屈!”
“不然我死不瞑目!”
“不许说那个字!”
风初寒此刻就像一头狂暴的野兽,猛然起身扫落桌上所有东西,包括那碗胶蓉粥!
“砰!”
碎瓷炸裂,风初寒只觉得一股怒气贯彻全身,让他神智昏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占有她!控制她!侵犯她!
让她全身心都只有自己,只属于自己!
衣服被毫不留情的撕碎,粗鲁暴戾的红痕逐渐遍布全身,陆雪意惨叫一声:“风初寒!”
可风初寒完全听不进去,他以最残酷的姿势占有了陆雪意。
陆雪意眼角眼泪划过。
为什么?为什么重活一世,他们还是这个结果?
陆雪意突然觉得心里好累,她索性放弃挣扎,像一具木偶一般躺平不动。
任由男人凌虐。
渐渐的,风初寒停止了动作。
他猛然起身,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陆雪意视线不争气的随他而动,直到再看不见他的背影。
陆雪意自嘲一笑,缓慢艰难的拢好身上破损的衣服,突然,她的手僵住。
陆雪意浑身开始颤抖。
她死死盯着门口那滴水痕。
那,是眼泪吗?
刹那间上辈子死后的记忆洪水般涌来!
陆雪意突然冲出去冲着风初寒的几欲消失的背影大喊:“风初寒,你站住!”
风初寒脚步不停。
浑身酸痛不堪,陆雪意刚刚走了几步就觉得站立艰难,气急败坏之下怒吼道:“你若是就这么走了,你我二人就此恩断义绝!”
风初寒背影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