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毓轻哼一声,“我没说话他们敢敬吗?”
酒都不敢敬,更别说闹洞房了。
池元诩重新回来的时候,发现顾毓不见了不禁有些疑惑,“孙德通,驸马去哪儿了?”
“回皇上的话,驸马他……已经洞房去了。”
池元诩一脸无语,“他也太猴急了吧,这一会儿时间能憋死他啊!”
孙德通擦了擦额头的汗,您不在,也没人敢拦着他呀。这声驸马估计都没几个人敢叫。
喜房内的顾毓耐心的帮池思鸢卸掉她头上的珠钗首饰,待她长发散落的时候,手指缓缓来到她的衣襟处,三两下扯开外衣后,他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这衣服我自己解都费劲,你怎么这么熟练?”池思鸢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顾毓笑了笑,“绣娘是我找的,我还能不知道怎么解吗?”
池思鸢:……
连嫁衣的功课都做,你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纱幔层层落下,衣衫散落一地,后续自己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