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这也是他所希望的，他已经把手机录音发给了龙大军。他没有资格参与审讯，只能坐在另外一间办公室里，看审讯直播。

下午三点钟，审讯正式开始。

两名警察把从医院里押来回来的沙玉兵，带到审讯室里，关进审讯椅。

龙大军亲自担任主审官，叶新生和那名负责记录的女警察分坐两面。

叶枫与金觉悟坐在一间办公室里，看着前面的电视屏幕。

因为有了这个手机录音，龙大军胸有成竹，不急不躁：

“沙玉兵，今天，你应该说实话了吧？你先把412案的经过如实交待一遍，要说实话。现在说实话，还算你主动坦白。量刑时，可以酌情考虑对你减轻处罚。”

沙玉兵的头部和右小腿上都作了包扎，彻底蔫了。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耷拉着脑袋，似乎抬不起来了，身子也很绵软，靠在椅子里，没有一点力量。

“沙玉兵，听到没有？请你把412案的经过如实说一遍。”

沙玉兵慢慢抬起头来，看着龙大军和叶新生，还想抵赖：

“412案，我都说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是韦昌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