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匆忙收拾后,出门上班。
在进公司之前,许湘薷拐去药店买了碘伏和无菌纱布。她担心韩以墨手背上的伤口,他一个人抹药和换纱布应该很不方便,况且他还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人。
她记得,有一次他打篮球被撞到,擦伤了手臂。许湘薷看着他磨掉了一层皮的手臂,隐隐约约有血渗出来,心疼地快哭出来了。
韩以墨倒好,看着她要哭一样的表情,立马嘲笑她,“傻瓜,哭啥?又不疼。”他为了让她放心,还作势顺着手臂的抹了一把,手上还有汗,伤口变得更疼了,立马把他疼得龇牙咧嘴。
许湘薷笑骂“活该。”
但许湘薷还是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伤口,她垂着头,认真又温柔,拿着沾了药的棉签轻轻划过男孩结实有力的手臂,他身上的汗味还没有散去,往她鼻子里钻,微风吹过她的发丝,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手臂。
韩以墨感觉有些痒,忍不住发出“嘶。”
许湘薷立马抬头紧张地问“很疼吗?”
“不疼。”韩以墨否认。
许湘薷以为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由得将手上的力道放得更轻了。
最后许湘薷也不忘,耐心地叮嘱他不要碰水。